20.貳拾[第5頁/共5頁]
曾九微微一呆,將筷子往桌上一擱,忽而小性兒發作,嬌氣道:“你此人如何如許!我不管,你給我把這塊肉吐出來!”
洪七大聲道:“冇甚麼,雪落脖子裡啦。”卻悄悄心道,“不好,我若明天吃了她的東西,萬一她再叫我欠個大情麵如何辦?這要何年何月才還得上?可若要聞到香味,我必然忍耐不住。不可,不能比落第二天,今晚就得溜之大吉。”
洪七不知如何哄小女人高興,不由非常憂愁,眼瞧見陶罐猶在,便先將肉汁倒出來,拌進了白粥裡。曾九瞧見以後,不知如何竟給逗笑,忍了半晌側過甚去,臉上已帶了些嫣然態度。
曾九瞧見,道:“你去那裡?”
說罷,將手中洞簫在腰中一彆,翩翩一揖,斯文道,“承蒙接待,幸乃至哉!”
曾九彬彬有禮,又生得容色不凡,在重陽宮中受了幾日接待,與個叫丘處機的青年羽士參議了兩日劍法,世人見她武功係出同源,都是玄門中人,心下便多了幾分好感。
那人毫不睬會發問的藥人,忽而向她開口道:“這是你家仆人?”隻聽聲音清湛動聽,恰如碧水蕭流,鶴嘯秋月,說不出得令人歡然心折。
曾九在屋裡聽他叫喊,問道:“如何啦?”
曾九心道本來他是丐幫幫主,又記著了“打狗棒法”四字,板著麵孔道:“那麼你要欠著我這個大大的情麵,甚麼時候我要你著力了,你可不能推讓,刀山火海也要去闖。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