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小獼猴偷師學藝[第3頁/共5頁]

“我們明天就分開師父吧，我們跟從師父多年學藝不成，還不如一隻猴子。師父對我們很絕望。”

“他睡了嗎？”黑暗中，傳來一個孺子的竊竊聲。

孺子再問：“師父早前說，習得和光同塵心法便可知己知彼百戰而不殆，為何又要與世無爭呢？”

“如果那天我們冇有救這隻小猴子就好了。”

彷彿來了一陣風，將他從大水裡捲了起來，風從身邊輕柔地吹過，他感到一絲暖意拂過冰冷的身軀，他微微展開雙眼，看到本身在飛，白雲朵朵彷彿觸手可及，小獼猴嘴角暴露一絲笑容，心想：“看來我是真的死了。”

老者緩緩誦道：“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複。夫物芸芸，各複歸其根。歸根曰靜，靜曰覆命。覆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冇身不殆。夫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

“這和光同塵心法，乃我祖得道之前苦修多年方纔悟得，今後六合腐敗世事練達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後，明陰陽。”

孺子羞紅了臉，冷靜地辭職了。小獼猴卻聽得津津有味，老者的每一句話都如甘汁玉露浸潤到他的內心，在他的麵前彷彿展開了一幅奧秘的畫卷，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景色！在此之前，他的眼裡隻要花果山，隻要東勝神洲，在此以後，他的心中裝下了全部宇宙。

“半天冇動靜了，應當早就睡了。”另一個孺子說道。

老者每天都跟兩個孺子談經說道，指導孺子如何修煉兩大心法。老者緩緩唸叨：“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滌除玄鑒，能無疵乎。明白四達，能無知乎。天下神器，不成為也，不成執也。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是以賢人有為，故無敗；無執，故無失。”

另一個孩子的聲音說道：“徒弟，你能救活他嗎？”

一個衰老的聲音說道：“能活不能活，全看他的造化了。”

第一個孺子說道：“不過是個博學之士。”

三人沿著河邊向前走去，小獼猴緊隨厥後，他本來隻是對白叟心存感激，現在聽了三人的對話，他好學心起，心想如果能學得無離無知、和光同塵兩大心法，他定妙手刃牛魔王為父親母親、為全部猿族複仇雪恥。

老者之命不敢違拗，但是小獼猴又急於聽課，不知不覺間竟使出了無離無知心法，他來去如飛，飄忽而至，手中陶甕裡的山泉水安靜得如一麵明鏡。老者讚成地點點頭，兩個童兒卻憤怒非常。小獼猴有點慌神，如此偷藝實乃大忌，不知老者會如何懲罰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