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筆功[第3頁/共3頁]

小斯答覆道，語氣幽幽，對梁捕頭不無怨氣。明天賦被主顧背刺，往六扇門裡蹲了一早晨，導致這小廝現在單是站著還兩腿打飄，比一夜七次身材被掏空還嚴峻，哪能給梁捕頭和王川好神采？

婦人義憤填膺，恨不得親身上陣，為國為家肅除一害。隨即她又嘲笑，“哼！那等吹拉彈唱的技藝有甚麼好，哪比得上咱好人家女子針線持家的技術？另有甚麼安康證，她有安康證，能比得上我如許的好人安康？你說是不，小王？要我說，當年太祖天子不該發甚麼安康證，哪有讓煙花女子下檯麵的？”

王川這才恍然大悟，豪情這裡是明天賦被一鍋端的倚翠樓，那小門恰是倚翠樓的後門！

梁捕頭點點頭，叫王川一起出來。

王川連道，心想這等人物，確切鎮宅。他一瞥眼，卻瞥見梁捕頭穿戴好了，從內門出來，站在門口難堪不已。

婦人把王川引到廳中坐下後，扯著嗓門就是一聲嚎，險把王川嚇到坐地去。婦人叫完，就不再管梁捕頭，興趣勃勃地問王川道：“我聽老梁說你們昨晚去花街柳巷逮那些小浪蹄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