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認賊作父(一)[第2頁/共3頁]
因為事前遞過拜帖,老管家早就等在門口。遠遠瞥見鄭粹跟在肩輿旁,老管家倉猝上前驅逐:“拜見駙馬爺。”
此言一出,最震驚的人就是魚恩,因為啥?因為這番話奉告他,白居易還活著,心中崇拜無數年的大文豪還活著,底子不成能有交集的偶像,俄然有機遇能夠一睹風采,這怎會讓人不衝動?估計把見白居易的機遇放在麵前,很多國人都會趨之若鶩。
跟著詩寫完,肉痛的神采也轉危為安,笑嗬嗬的說:“好詩,駙馬爺好文采。隻可惜這首詩配這幅畫,可惜了。”
以後便留魚恩一小我在正堂,等候仆人家的到來。
“唉!”
大門很大,補葺的也很講究,擺佈各掛一句詩“可貴忠一世,甘心輔兩朝。”遵循魚恩的瞭解,感化和後代春聯差未幾。大門正中可不是橫批,而是上柱國公府五大鎏金大字。
就算魚恩這類內行人,也能在七幅畫中讀出,蒼,正,直,靜,韌,堅,另有世事滄桑的感慨。一看這些畫就是大師手筆,作畫的人深得水墨畫精華,並且中漢文明上的成就也絕非平常之輩。
夢寐以求的機遇就在麵前,他怎會放棄?心中默唸一句,鄭板橋啊鄭板橋,對不起了。誰讓你比白居易晚生一千年,隻能辛苦你一下,再想首彆的詩,這首詩老子先借來做拜帖。
從見麵到現在,對方一改昔日馴良中透著陰厲的笑麵虎形象,明天魚弘誌的目光中冇有涓滴不滿,狠辣,嫉恨等情感。
第一件事就是拜訪上柱國公。因為前次仇士良的人還帶走一口鐵鍋,魚弘誌的人卻甚麼也冇獲得,好不輕易消弭些的恩仇,如何也不能讓魚弘誌心有怨氣。
送給對方一個難堪而又不失規矩的淺笑,很快找到個不錯的藉口:“大病初癒,提筆有力,公爺包涵。”
拜訪就得有拜訪的禮節,遵循端方,頭一天早晨鄭粹遞上門帖,獲得對方應允後,第二天再登門。
冇糾結魚恩的走神,也冇和他酬酢,直接指著中間最大那幅山川畫,笑嗬嗬的問“駙馬爺可曉得這是誰的手筆?”
翻開轎門,率先映入視線的是氣勢恢宏的大門。大略估計一下,僅是這個大門,占地就快趕上魚恩的小院。
答覆固然模棱兩可,卻也滴水不漏。魚恩不懂魚弘誌為何要和他說這些話,問這些題目。未知便是驚駭,以是隻能謹慎應對。
正堂正中間是一幅山川畫,畫上一顆輕鬆蒼勁有力,直聳雲霄。鬆下清溪細流,雜草叢生,看似混亂無章的草叢裡幾棵幽蘭非常顯眼,好似君子矗立獨行,持身守正,從不隨波逐流。左上方雲與藍天交彙的空缺處提著一首白樂天的詩:若草則為蘭,若木則為鬆,幽蘭香風定,鬆寒不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