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第2頁/共5頁]

“話說那金戈鐵馬踏破大瑤帝城，帝君腳踩芯包銅鎏金馬鐙子！跨騎照月玉獅子！這神馬額上一對寸長犄角，足下八蹄，比普通馬兒大出足足一倍！通身烏黑如鵝羽，僅在額心天生一縷紅纓毛……”

簫崇端感激的看我一眼，衰老而硬挺的身影逐步消逝在縱深的紅牆下。

我也是到柒州以後，內璽帶著暗符到祖宅尋我，才曉得曆代蘇家先人，都有這麼一個奧秘的眼睛。

簫崇端道：“我兒數日前收到這封家書，算時候，恰是薦之到舫城不久時所寄。外人看來，是一封再平常不過的家書，可我兒與薦之伉儷間常作些藏頭詩玩樂。這首報安思親詩，倒是叫我兒收信後到孃家探親。”

隨即我召來徐意。說來我接連兩日請竹蘭茶舍的茶師到府，極易引發思疑，但現在也是冇體例的事。內璽去急訓新一波的暗衛，恐怕最快也要數月才氣返來。先前那批暗衛死絕太快……我一時之間卻冇法找出新的替代者。

陽春三月楊柳依，一場春雨淅瀝，澆紅了朱雀大街兩旁延綿十裡的杏花林。

“錯了。”

我緊緊攥動手中的聖旨，看著門外黑雲蔽日普通的重甲兵士，內心俄然空落落的，不知是甚麼滋味……又彷彿甚麼滋味也冇有。

青州國事出了名的民風開放，文人騷客、平凡人家，乃至老弱婦孺都愛談國事，以此為榮。常有人因政見分歧，相互唾罵個三天三夜不斷歇。

一樁是大瑤歸順青州。延綿兩年餘的烽火止戈，先前割城賠地的憤激得以停歇。帝君和神策大將軍的威名，更是傳遍街頭巷尾。大家都讚帝君，是可貴一見可謀百年霸業的君主。

那青年卻不說話，從懷中摸出錠足有一兩的金子放在桌邊，起家跛著腳拜彆。

過了晌午，酒館鬨市，賭坊花巷逐步敞開大門迎客做買賣。若論剋日有甚麼值得世人高談闊論一番，約莫有四樁事。

我點點頭，發自內心的朝簫崇端作揖，俯身一拜。簫崇端趕緊扶起，我笑道：“簫尚書為人，鄙人敬佩不已。”

我坐在水榭小亭中心，微微閉上眼。春日的風緩緩拂過，比不得夏季砭骨刮肉，夏天悶熱潮濕。

我深思道：“照理說探親無需用藏頭詩，但如果伉儷間的情味，也說得通。”

大略的意義是，兵部數人離常失落，骸骨難尋。我身為兵部尚書，有統善不當之責。羽林衛以下犯上，接連搏鬥兩名國之將領，我身為羽林衛最高統領，有禦下不嚴、羈繫不力之責。

我尋來甄繁華與白峰崖，白峰崖曾是鶴營營長，擅策畫工計，問之公然會看賬簿。我便派白峰崖夜深後潛入戶部，檢察孫薦之所賣力戶部出入、預算等賬目是否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