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侯門醋與奪婚記,從未落幕-4[第2頁/共4頁]
阿榆卻已瞥向婦人,“我無聊呢,說說你的事兒。”
“都到這鬼處所了,拿出這嬌滴滴病西施的模樣給誰看?”
但是本日打江九娘時使了力,牢中又陰潮,舊傷便有了死灰複燃的苗頭。
隔開牢房的鐵柵欄,不成能攔得住這小娘子的刀。
杭氏懵住,“侯、侯門醋?”
吃了這苦頭,也不知會不會掉秤。如果瘦了,柴了,多數口感不佳。但願它懂事些,下回能帶上一串肥肥胖胖的兄弟姐妹來見我。”
阿榆幼年盤曲,倒不在乎這些,抬手將乾草解開,均勻鋪在小木榻上,便盤膝坐到床榻上,揉著痠疼的膝蓋。
獄中暗淡,婦人看不清阿榆神情,見她對著老鼠的方向一動不動,已大笑起來,說道:“怕了吧?這裡的老鼠可不但一隻兩隻,等你夜裡睡著,指不定鑽出七八隻,到你胳肢窩裡取暖呢!”
哎,你哭甚麼?”
阿榆笑道:“就是昌平侯夫人找了一名李醫官為昌平侯外室打胎,搞出一屍兩命的事。”
阿榆頓了下,撚了撚袖中埋冇的剔骨刀,說道:“我不懼這些人。”
說話間,那大老鼠如同請願般,沿著牆根奔到奔到木榻邊,木楞楞地瞪著阿榆。
沈惟清出身高門,見地過諸多宦海風波,又在審刑院曆練多年,眼界既廣,見事又明,自是明白此中關竅。
杭氏頓時衝動,高叫道:“你、你怎會曉得?”
婦人聽得膽怯起來,不由地說道:“這回關你的是朝廷命官,彆做夢了!”
這時火線微光一閃,老鼠“吱吱”地慘叫起來,婦人便被猛地給掐住了脖頸。
阿榆點頭,“會被關入大理寺……你這是被人冤枉,說你殺人了?”
她實在不明白,這個笑容天真明麗的小娘子,怎會如此殘暴暴虐。
監獄中一片死寂。
以她剛纔釘老鼠和斷尾的迅捷和準頭,隔著鐵柵釘人一刀,自是輕而易舉。
她仍然懶洋洋的,冇有起家的意義,但手一動,剔骨刀已落入掌中。
----
阿榆抬手拔下剔骨刀。
阿榆收了剔骨刀,躺到木榻上,翹著一條腿,悠悠地晃著。
以長齡兄長的職位,加上淩叔的技藝,大理寺的治獄司,應當困不住她吧?
婦人謹慎翼翼地向後縮著,不敢收回動靜,唯恐聲音大了,驚到麵前這位笑容甜美的小娘子,轉頭一刀甩向她。
牆壁上方有個碗口大的小窗,投入些微天光,勉強照出牢內的景象,以及中間那牢房裡的女人。
杭氏聽到“殺人”二字,不由地手足顫栗,大聲道:“我冇殺人!那醫官親手給抓的藥,我安知一副下去會要了大小兩條性命?”
阿榆道:“受屈?那你喊冤了冇?朝中敢說話的清流名臣並很多,官家雖胡塗了些,卻也不至於枉顧眼皮子底下的冤案。”
阿榆笑著看那老鼠掙紮,忽伸出玉白的手指,在老鼠頭上點了點,柔聲道:“放心,不殺你。還指著你多引些火伴來找我呢。若今後冇人送吃食,讓我餓著了,就指著你們充饑呢!嗯,就做個標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