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春光盛（五）[第2頁/共2頁]

聶無雙看了她一眼，神采一冷：“其他的人都退下吧，本宮有幾句話要與她說。”

聶無雙幽幽一笑：“這本宮可說不準。”她冷冷盯著她的麵上，忽地喝道：“你還不從實招來！前次本宮見皇後之時，你把甚麼藏在了袖中？”

王嬤嬤從速道：“不是，不是……”

聶無雙看馳名冊上的名字一個個劃去，心中不免開端焦炙，如果本日問不出甚麼，明日比及宮人有了鑒戒心更是問不了。

王嬤嬤見她發怒，不敢吭聲，趕緊帶著宮人退下。頓時殿中的人退得一乾二淨，全部殿中沉寂無聲。那宮女跪在地上，抽泣不止。

“賢妃娘娘……她……不會吧。”王嬤嬤躊躇道：“她但是皇後從孃家帶進宮的。忠心天然是無虞的。”

“回賢妃娘孃的話，她是服侍皇後孃娘梳頭的，常日非常靈巧，皇後亦是非常喜好。”王嬤嬤答覆。

“不大刑服侍你是不會招認的！來人！”聶無雙喝道：“重重地打！打到她開口說實話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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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的母親是皇後孃娘孃家的管事的夫人。”佟夏蓮見聶無雙問的不過是淺顯的問話，膽量也似大了點，開端對答如流。

嘖嘖，真狠！捂臉……

“奴婢……奴婢……奴婢千萬不敢！賢妃娘娘……”佟夏蓮滿麵驚駭，說話都說不清楚。

聶無雙一個個細心問疇昔，從一大朝晨一向到了午膳過後，中間隻草草吃了點東西，便又持續鞠問。每個宮女都被翻來覆去的扣問，說過的話，聶無雙又倒著問了一遍，不厭其煩，確信此人並無坦白，這才放過。如有隻言片語坦白，便是不容分辯，刑具加身，全部偏殿中血氣滿盈，中人慾嘔。

聶無雙放動手中的東西，秀眉緊皺，她當然曉得這些皇後必定都命人細心檢察過，但是若不是這些人，這毒又是從何而下？她鋒利的眉眼掠過底下一個個宮女的麵上，忽地，她把目光釘在了一個較小的宮女身上。

聶無雙很耐煩地等著她哭完，哭累了，這纔開口：“你叫甚麼名字？”

“佟夏蓮？你與皇後母族中是甚麼乾係？”聶無雙問道。

佟夏蓮一驚，等回過神來，才哭道：“冤枉啊，賢妃娘娘，奴婢隻不過是看皇後孃娘掉頭髮掉得短長，驚駭皇後孃娘懲罰，以是才把皇後孃娘掉落的頭髮藏在袖中。奴婢……奴婢……”

聶無雙想了想，叮嚀傳來服侍皇後的尚服女官，尚寢女官另有典儀禦侍、典膳禦侍、典寢禦侍、典飾禦侍也都一一招來。事無大小，她們服侍皇後的禦用之物也都紛繁拿出來查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