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4頁/共4頁]

“陛下，萬請保重龍體。”

往北者，目標地是宣府大同。向南者。目標地則是南昌，寧王受封之地。

“父皇身材要緊，有甚麼話可等今後再說。”

深深感喟，弘治帝想起-太--祖-高天子曾對懿文太子言：杖有刺，吾代爾除之，方可握。

“太子呢？”

“奴婢已遣人去了文華殿。太子早讀已過，應……”

不等朱厚照出聲，弘治帝重重點著幾個名字，道：“記著這幾人，不管刑部和大理寺說甚麼，都不得赦免。朕已交代牟斌，他會做好此事。”

“父皇！”

族人顫抖著嘴唇，話中帶著哽咽。

“回陛下，娘娘已回坤寧宮。”

紙上所寫均是朝臣的名字，有文臣也有武將，部分以墨線勾出，部分卻點了紅痕。

朱厚照施禮，弘治帝輕咳兩聲，道：“靠近些，朕有話同你說。”

牟斌返回錦衣衛北鎮撫司，前後遣出三隊緹騎，兩隊往北，一隊向南。

“三弟啊！”

轉眼間，一個身著大紅盤龍服，頭戴翼善冠，腰束玉帶，腳蹬皮靴的少年已闖了出去。

“四郎的兩個兄長都冇了，三叔撐著一口氣，說……”

看著中官碰到的玉盒，寧瑾曉得，天子又服了丹藥。

朝中風起，勤練策論的楊瓚並將來遭到影響。僅是由李淳口入耳聞，向張府和楊府遞送拜帖和文章的貢士都未得一麵，方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