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頁/共5頁]

“是！”

劉健皺眉，謝遷亦然。

人事不省，服不下去？

“子弱母壯啊……”

牟斌問得直接，王醫官點頭。

“一個僉都禦使，如何會有這麼大的膽量！”

餘下之人各自散去，一邊念著批示使脾氣見長，一邊互換著眼色。

幾人倒吸一口冷氣。

“是病，不是毒？”

弘治帝狐疑更深，越是抓不到實據，便越是認定，必是哪個藩王在背後拆台，閆桓不過是一個棋子，擺在檯麵上，隨時能夠丟棄。

李東陽思考半晌，道：“既有定規，自當依其行事。”

“陛下，流言之事，李閣老亦是不滿。”

“陛下，奴婢去喚太醫……”

“是！”

現現在，他倒是盼著張氏兄弟出錯，拚著不要仁慈之名，也能為太子鋪平前路。

“不是。”透出動靜的千戶搖點頭，奧秘道，“是李閣老。”

“帶人去醫館，就算抬，也把他們給我抬到北鎮撫司來！”

寧瑾驚呼，卻被弘治帝抓住胳膊。

陰差陽錯之下，閆桓已被打上“藩王翅膀”的烙印。

牟斌領命，退出乾清宮。

王醫官儘管救人，這四人是甚麼來源，是犯事還是蒙冤，半句不問。

身處北鎮撫司，中間站著一群錦衣衛，聰明人都該少看少問。需求時，嘴巴都要留在太病院。

想想看，誰會冇事跑到醫館裡呆著？

一名百戶單手在頸項上比劃兩下，同業幾人紛繁點頭，神采中都帶上了狠色。

火紅的藥丸，各個有指甲蓋大小，聞著辛辣刺鼻，倒是弘治帝現下獨一的但願。

“四郎也太謹慎了些。”書童不解，一邊清算箱籠，一邊道。

“有那麼嚴峻？”

殿試前尚且生龍活虎，偏巧錦衣衛尋人時就病了，還病得將近死了？

“以三位相公之見，此事該當如何？”

“如此，便依李相公之言。”

收起藥箱，王醫官起家要走。

驚奇一閃而過，王醫官道：“這四人確是沉痾，以鄙人診斷，應是染了風寒，又誤了診治，今已病入骨髓。稍晚半日，便是神仙也救不返來。”

“遵旨！”

“稟陛下，臣遍尋線索，緝捕妄言之人，確已查證失實。”

與此同時，劉瑾已被五花大綁，押往司禮監。

弘治帝連咳數聲，神采漲紅。

“是！”

早前關在詔獄裡的犯官，隻要不是罪不容誅，便是關到你發瘋，也不動你一指頭。

“事出禦史府？”

怪隻怪傳話的仆人行跡不密，被錦衣校尉抓住尾巴，一起摸到閆桓附上。

然以上定規，於當下倒是行不通。

“去吧。”弘治帝苦笑，“能多撐一日便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