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清河（下）[第2頁/共4頁]

我靠在他的胸前，輕聲漫出兩字“四郎。”

曹容華聽我與玄淩戲語，隻悄悄淺笑不語，秋波盈盈，彆有一番清麗姿色。半晌方含笑緩緩道：“俗話說令媛買一笑，皇上對婉儀mm此舉也算抵得過了。”

“是。”槿汐略作思忖答道：“奴婢是想，流朱女人一貫爽快，不知是否曾向旁人偶然提起，乃至口耳相傳到了曹容華的耳朵裡。畢竟宮裡人多口雜。”

玄淩心疼的把我摟在懷裡，顧恤道：“朕何嘗不明白你的心機，以是朕愛重你賽過統統的嬪妃。本日之事確是朕多疑了，嬛嬛，你不要怪朕。”

“那又如何？他是天子，是不會有錯的。正因為我不知他是天子，那麼他在我心目中隻是一個其他男人，而我對他動心就是極刑。”

我伸手拉她起來，黯然道：“剛纔我的話若答的稍有公允不慎，便是死路一條。你覺得皇上隻是隨口與我提及昔日和順？大錯特錯。他是摸索我當初動心的是以清河王為名的皇上還是九五至尊的皇上。若我答了是當初與我閒談品簫的皇上，那麼我便是以天子宮嬪之身與其他男人靠近，是十惡不赦的淫罪。”

我這才旋身轉嗔為喜，“皇上真會借花獻佛，拿了六王的東西做情麵。”

聽得曹容華說及當日與玄淩初遇景象，心頭一甜，紅暈便如流霞泛上雙頰。玄淩正與我相對而坐，相視俱是無聲一笑。

“或許吧。”我怔怔地拈了一朵玉蘭在指間摩挲，芳香的汁液粘在手心，花瓣倒是荏弱不堪的寥落了。

玄淩道：“情麵也罷了，你喜好纔好。”這才坐下三人一起品茶。

思來想去，也隻要這個解釋。無法道：“幸虧皇上信了我，不然眾口鑠金真是無形利刃啊。”

曹容華取盞飲了一口茶：“暗香入口，神清氣爽，六王公然故意。”說著用團扇半掩了麵道：“臣妾傳聞皇被騙日初遇婉儀mm，為怕mm陌生，便借六王之名與mm品簫交心，才成績本日姻緣，當真是一段千古嘉話呢。”

玄淩聞言目光微微一閃，轉眼又規複常日望著我的殷殷神采。固然隻那麼一瞬，我的心突地一跳，頓覺不妙，忙平埋頭神道：“mm入宮前久居深閨，進宮不久又臥病不出，未曾得聞王爺大名真是孤陋寡聞，曹姐姐見笑了。”說罷輕搖團扇，開口燦然笑道：“皇上文采風騷，又體貼我們姐妹心機怕我們拘束，不知當日是不是也做此舉靠近姐姐芳澤呢？”

槿汐深思半晌，微微倒吸一口冷氣道：“小主是狐疑有人把小主與皇上的私事奉告了曹容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