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討他歡喜[第3頁/共3頁]

他正想著要不要誇她幾句，卻聽她又當真說道：“國師大人放心，等您老了，我必然會好好孝敬您的！”

沈妙言的頭髮又細又軟，方纔用木槿葉的汁子洗過，還披髮著一股草木暗香。

她下午沐浴的，身上還披髮著澡豆的天然芳香。

君天瀾的目光盯著書卷，倒是聲音淡淡：“本座何時說過，要把你送走？”

而君天瀾直到入夜才返來。

她還想要再捏，卻被拂袖攔住，“把穩捏壞了！”

拂袖笑道：“小蜜斯先姑息著穿。主子賜了兩匹含雪緞，已經拿去繡娘那兒，給您裁新衣了。”

約莫府裡從未有太小孩兒，拂袖和添香對沈妙言都很熱忱歡樂。

“小蜜斯生得都雅，真是如何打扮都標緻！”拂袖將她額前細碎的劉海兒梳攏，笑道。

他走後，拂袖起家，見沈妙言獵奇地朝內裡張望，笑著說道：“小蜜斯，奴婢帶您去沐浴換衣。”

她仰著頭，伸手給他解開披風的繫帶。

半晌後，他微微蹙眉：“淨手。”

君天瀾目光仍舊落在書捲上，“帶去柴房。”

君天瀾淨了手，拂袖微微昂首，悄悄對沈妙言使了個眼色。

沈妙言給他解下披風，跳下小凳子，吃力兒地掛到金絲楠木大衣架上。

沈妙言從小板凳上跳下來，卻不知如何幫他淨手。

他順手拿起一卷書，“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