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父親要吊死兒子[第2頁/共4頁]
到時候陳老闆究查起來,我跟河子就很難解釋。不但是他,連差人一查也會把我們倆當作頭號懷疑人,然後拘留調查。
河子一下一下地跳疇昔,然後揮起扁擔,用力地敲了一下堂屋的大門。我再順勢一腳踹上去,大門嘩一聲翻開了。
河子杵著扁擔說:“今後這類活,就交給我。”
跟河子在二樓客堂彙合以後,我們倆都感到驚奇不已。明顯聽到陳大虎跑上樓的聲音,如何找不到呢?
我爬了起來,內心一驚,莫非陳大虎被鬼上身了?
綁好了以後,河子叫讓我先走,他在上麵看著。
說完,河子俄然神采大變,說糟了,如何忘了阿誰處所!
我說有事理,然後叫他先看著陳大虎,我去客堂那邊搬桌椅板凳。
河子則笑了一下,說事情都在他的預感當中。不過,我們傷的傷,昏倒的昏倒,的確不能再待下去了,先歸去吧。等明天把陳老闆找來,一起把整件事情給處理掉。
我撿起之前掉落的電筒,在房間裡搜颳了起來。橫梁還在那邊,但繩套不見了。
我也感覺本身剛纔真傻,如何把這茬給忘了?
陳大虎再次被吊著,仍然像死人似的,一聲不發。我有些搞不懂,為甚麼陳大虎的父親要親手吊死本身的兒子。但如果不救他的話,繩套上就會多一個繩結,這裡就會多一個吊死鬼。
我揹著陳大虎在前麵走著,河子拿著電筒在前麵照路,一步一步下樓梯。
“兩個小夥子,這件事情是我們陳家的家事,跟你們冇乾係,但願你們不要多管閒事。”陳大虎的聲音變了,但還是一個男人的。
我放開河子,然後一咬牙,朝著那大門撞了疇昔。
陳大虎被吊在半空,嘴裡悄悄地收回了一個字――爸。
咬著牙,持續揹著他往前走。河子拿著扁擔仍然揮來揮去,製止那些吊死鬼趁機近身搗蛋。
河子也曉得事情告急,就忍著腿上的疼痛,單腳跳過來。他接過扁擔,一邊在身材四周揮來舞去,一邊用右手抱著陳大虎的腿,讓他的脖子受力小一些。同時,我拿起刀子跳起來割繩索。
河子二話不說,直接把扁擔朝我背上扔了過來。當扁擔從我背上飛疇昔的時候,我感受後背的重量一下子消逝了。以是我立即翻身起來,跑疇昔把陳大虎抱了起來。
就在這時,凳子腿俄然哢嚓一聲折了兩根。它落空均衡,往左邊倒了下去。我猝不及防,腳下不穩也是跟著倒了下去,然後摔在地上。胳膊肘杵在了堅固的地板上,疼得我啊呀一聲痛叫,隨後胳膊肘又痛又麻,特彆難受。
扶著他快速上樓,等跑到了陳老闆那間房後,內裡空空蕩蕩的。人呢?
這類感受,很像是鬼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