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上官老夫人[第1頁/共4頁]

“是，冰兒也大了，你看，是不是該奉告她，她的出身了！”老夫人賠笑道。

“冰兒，還不快送奶奶！”轟走，轟走！

“不苦，起碼還活著！”莫慈說得稀鬆平常。

“嗯！我頓時就去叫！奶奶，您先在這兒坐會兒！”小丫頭聽話地跑回屋裡去了。

“那要看凝兒本身的意義！”老夫人瞪著他道：“你彆在這兒瞎呼喊，我先警告你，凝兒如果中意誰，你如勇敢攔著，我非得打斷你的腿不成！”

“好，在內裡等著，老身籌辦好，咱就走！”說罷，行動矯捷地返回床邊，卻不上床，而是蹲下身子從床底下翻滾出一個大木箱，賊賊地笑了聲。

“娘！”上官景昂拿不定老夫人，有些急了：“您莫非忘了十五年前咱家……”

兩人走到一處陳舊的宅院門前，那老婦人悄悄扣了扣門環：“冰兒，快開門啊，奶奶來看你了！”

“嗯！”委曲的小臉像放大的煙花一樣燒疼了老夫人的臉，她瞄了瞄前麵那冷成冰山的莫慈，歎了口氣，一步三轉頭的往門外走去，依依不捨中，愣是用指甲在門上畫了三排爪印。

老夫人頓時啞口無言。

“哎，彆提，彆提，我現在老了，想到那些事就頭暈！”老夫人黑臉打斷他的話頭，像是真要暈了似的，撫著額頭緩緩今後靠去。上官景昂幾近跳起腳來，不甘心道：“但是娘，您真的情願凝兒進宮嗎？她但是您最寶貝的孫女！”也是他最寵嬖的侄女，如何捨得送進那不見天日的處所去。

上官景赫點頭稱是。

老婦人看著這些孝敬的兒子和兒媳，充滿皺紋的眼角，暴露無憾的笑意。

老夫人點點頭，意味深長道：“逝者已矣，不必拘泥於過往，人家欠我們的，我們不計算就對我們是功德。如果非要討甚麼公道，那可要冇完冇了了！”

上官景昂悻悻地乾休，憋了一肚子悶氣，對老夫人行了一禮，就分開了。待他走後，老夫人才重重地歎了口氣，像是有甚麼拜托似的看著宗子：“赫兒，現在我們上官家已經重新開枝散葉，有些事該忘記的就要忘記，老擱在內心累的慌！你明白孃的意義嗎？”

“奉告她甚麼？奉告她十五年前，你們把她趕出來？還是奉告她，她爹是罪犯，被當眾斬首？”莫慈諷刺道。

冇多會兒，冰兒就扶著一個婦人從屋裡走了出來。那婦人看了上官老夫人一眼，牽強地笑了笑，讓冰兒搬了幾個小凳子過來，然後又叮嚀她回屋裡呆著。冰兒瞅一眼孃親，又瞅一眼奶奶，有些不明以是，但仍服從母親的話，悻悻去了。

“來，給我。”上官景赫伸手錶示把藥端給他，丫環依叮嚀遞了，他接過來用湯勺攪了兩下，試了下溫度，就端到上官老婦人麵前，恭敬地說：“娘，該吃藥了，柳太醫給送來的藥，一點都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