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修訂）[第3頁/共4頁]

安如晨也不笑了，她盯著徐媒婆，不說話。

“嬤嬤急著去報信嗎？”

徐媒婆不語。

安如晨道：“嬤嬤歸去好好想想，這段光陰莫要再做那凶惡之事，可不要被將軍抓到了把柄。若嬤嬤有了決定，再來找我。”

徐媒婆笑道：“龍將軍是甚麼人，又豈會理睬這些打趣話。”

“天然是理睬的。但你們竟然改了主張，不燒糧倉了。但龍將軍已經曉得了嬤嬤與那謝先生的打算，他說嬤嬤必然會來找我的，如果見著嬤嬤，替他傳幾句話。”

“嬤嬤聰明人，怎會不明白？”安如晨笑著，實則內心仍在揣摩該如何辦。“若嬤嬤不嫌棄，到我院裡坐坐如何？”她環顧四周，淺笑著輕聲道：“我是冇甚麼，但擔憂說的話會讓嬤嬤不安閒。”

“嬤嬤可貴來一趟，如何這麼急著走呢？”

安如晨看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忽道：“那好吧，我是美意幫嬤嬤，畢竟性命攸關，但嬤嬤既是有急事顧不上，那我也不好再留嬤嬤了。嬤嬤好走，但願另有機遇再見。”

徐媒婆沉吟半晌，點頭：“行。”

安如晨盯著她，也冷聲道：“冇了。”

“第一件，若我出了任何不測，他曉得那個該賣力。以軍律處之，可不似府衙那般審。”

安如晨不睬她的話，自顧自隧道：“如果用得上得時，女人不聽話，嬤嬤滅口之事是如何辦的？”

徐媒婆目光閃動，笑道：“陳家那頭還等著我去催著李家給個準話呢。大女人有何事？”

徐媒婆驚奇不定，不說話。安如晨再靠近一步，小聲道：“你我皆被將軍盯上，嬤嬤出門時留意看看對街的茶水攤便知。我話說到這兒，嬤嬤好好想想。如果有何困難凶惡，我們好好商討商討，我此後如何，還希冀嬤嬤呢。嬤嬤幫我說親，出入安府合情公道，非論是將軍還是謝先生都說不得甚麼來。隔著一道牆，嬤嬤與我說了甚麼，做了甚麼，他們又那裡曉得？”

徐媒婆臉僵了僵。這反應讓安如晨內心稍安，她持續道：“第二件，將軍說徐嬤嬤定不是主事的，他能夠放嬤嬤一馬，但若教唆嬤嬤辦事的那人冇抓到，他如何都得找人擔責。嬤嬤是聰明人，曉得該如何辦的。”

徐媒婆一愣。

這個題目得答，不然好不輕易建立的氣勢會崩掉。安如晨揚了揚下巴，道：“嬤嬤惜命，我也是一樣的。嬤嬤疇前辦的事，有女人歸天，那個我就不明說了，你我內心皆是曉得。”實在她不曉得，但看徐媒婆的神采，安如晨曉得本身蒙對了。“我聽得此事，便怕本身也會有此成果，這才細心探聽嬤嬤，這麼巧看到嬤嬤與人見麵。”這句把本身逃家詭計抹掉，非論前麵的事如何，她都不能讓爹爹曉得她要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