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癡女情恨[第2頁/共5頁]

燕十三怔住，他不敢再看她，她的眼圈已紅了，眼淚隨時都能夠流下來。

燕十三道：“我隻殺兩種人。”

慕容秋荻道：“約好了的事你從不變動？”

燕十三點點頭，道：“女人是從翠雲峰來的？”

燕十三道：“為甚麼隻要我？”

“我回絕彆人的婚事，隻因為我一向在等他來求親。”

慕容秋荻遭：“你說。”

燕十三道：“脫手對於誰？”

燕十三道：“哦？”

木葉已枯黃的老樹下，鋪著張新席，席上有一張琴，一爐香，一壺酒。

奪命十三劍的劍招固然隻要十三種，竄改卻有十四種。那一著竄改，纔是他招式中的精煉，劍法中的靈魂。靈魂固然是看不見的，卻冇有人可否定它的存在！

燕十三道：“為甚麼？”

――但是他冇有來。

燕十三點頭。

慕容秋荻折下了一截枯枝，道：“這是我的劍。”

――自古以來，這類悲劇已不知產生過多少次，直到現在還隨時隨地都在產生著。燕十三並冇有為她哀痛。

他生下來後，所獲得的名譽和寵嬖，更冇有人能比得上。他是江湖中不世出的劍客，也是在武林中公認的才子。

她為甚麼要見他？並且要伶仃一小我相見？燕十三想不通，也不必再想。

她的聲音也很荏弱：“我叫慕容秋荻。”

這截枯枝到了她手裡，她的人又變了，那種無堅不摧，不成抵抗的殺氣已不但在她眼睛，已在她身上。已無處不在！

慕容秋荻道：“你。”

他不肯瞥見女人墮淚，也不想曉得女人們墮淚的啟事。

燕十三是男人，當然很體味男人的心。但是他並冇有說出來，他看得出這冗長的七年對她是種多麼痛苦的折磨，多麼酸楚的經曆。

燕十三的神采變了，道：“綠水湖主謝曉峰？”

燕十三點點頭，道：“另有一種，就是想殺我的人。”

慕容秋荻道：“絕對有，隻要一點。”

燕十三道：“因為你不忍分開令尊。”

因為神劍山莊這一代又出了位了不起的人，絕豔驚才，天下側目。

她的劍已漸漸的，漸漸的刺了出來。

燕十三道：“我若破了這一劍，你難道就要死在我的劍下？”

慕容秋荻竟似已看破貳內心正想甚麼，俄然道：“我的父親並冇有死，他固然多病，三年五載內還死不了的。”

小討厭道：“隻可惜你甚麼事都明白，卻不明白一件事。”

慕容秋荻道：“我看過你的劍法，你毫不是他的敵手。”

烏鴉並冇有跟著出去――

――這並不是她獨占的悲劇。

慕容秋荻盯著他，俄然道：“我也但願你能明白一件事。”

慕容秋荻的眼淚終究流落：“他承諾過我，必然會來的，他承諾過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