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那個女人出現在了照相機裡[第5頁/共7頁]

碎花小鱷說：“冇電了，等回寢室充了電再看吧。”

飯飯正在疊被子，彆人的被子疊起來像豆腐，她的被子疊起來像饅頭。季之末洗漱完了，正要出門去，她在門口停了停，彷彿在密切存眷著事情的生長。

她見碎花小鱷和飯飯出去了，說：“飯飯，你的郵件。”

碎花小鱷冇有畏縮，她死死地瞪著它。

第四張飯飯冇笑。

飯飯說：“我去告假，我們一起去城裡吧，我把地點重寫一下，再寄一次。”

碎花小鱷在寢室樓門口停下來，說：“我在這兒等一會兒。”

終究，碎花小鱷撒腿跑回了寢室。她敗了。

第八張飯飯撅著嘴。

飯飯說：“哈，這裡長痣真的代表神經質？我左後背有顆痣，那代表甚麼？”

接著，飯飯開端擺各種pose，碎花小鱷給她“哢嚓哢嚓”拍了十四張，說：“好啦。”

去食堂要路過一個配電室，牆是乳紅色的，很潔淨。她們籌算在這裡拍。飯飯站到了牆根下，說：“背景隻要牆啊，不要拍到樹和草。”

飯飯問：“冇了？”

她說：“嗯，這張不錯！”

飯飯一邊跟著碎花小鱷朝回走一邊說：“我就不信它們還會返來！”

她說：“這張不好這張不好！”

第七張飯飯不笑了，脖子仍然歪著。

飯飯就跟出來了。

碎花小鱷說：“隨他便。”

飯飯說：“你彆這麼一驚一乍的！嚇死我了。”

飯飯說：“大抵吃完晚餐阿誰時候。”

莫非飯飯就是這個可駭的女人？或者說，這個可駭的女人藏在飯飯的身材裡？碎花小鱷給她拍照的時候，偶然中照出了她的本相？

碎花小鱷說：“我曉得，我說的是成果。不管如何說，床單和棒球棒都返來了。”

她說：“這張纔是最好的！我要用它做微博頭像！”

飯飯說：“嗯……我承認，但是，這些事不至於把你嚇退學啊！”

碎花小鱷說：“渣滓車該來了吧？”

碎花小鱷說：“要冇電了。”

第九張，阿誰陌生女人呈現了，麵龐恍惚地看著鏡頭。

說完，她掉頭就走，回到寢室，拎起那根棒球棒和阿誰郵件，“噔噔噔”地走到渣滓桶前，一抬手就扔了出來，還自言自語地說：“我纔不缺你們……”

飯飯說：“冇有任何人操縱我！我們踢球的時候，把球踢到鐵柵欄那兒了，我就瞥見了它，我覺得不是我們寢室那根呢，當時還躊躇了一下，要不要撿返來。看了一會兒，感覺它挺新的，就用樹枝把它撥拉過來，撿回寢室了。你曉得我在說甚麼嗎？我冇有被誰操縱，是我本身決定的！”

淩晨的時候，碎花小鱷拎著那根棒球棒，冷冷地對飯飯說：“飯飯，這根棒球棒是我扔的，你想要的話，給你，不要再放我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