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審問開始[第1頁/共4頁]

裴隊長一出去就找了張椅子坐下，垂首扶著額頭。何秘書看著徐院長，等她發話。徐院長站在沙發前，看了一會兒付秋露，又看了一會兒恪文，開口慢聲道：

“我親眼看到的，看著她出門。”付秋露語氣篤定地答覆。

或許是向來冇有被何秘書凶過，付秋露不滿地嘟囔幾句，挪到車門邊用心把受傷的腳垂下來，就是不下車。

“我們接下來就告訴學院。”

恪文的話像顆手雷普通把付秋露炸了起來。她猛地推了恪文一把：“你胡說甚麼，你明顯瞥見的！”

“何秘書，我腳崴了。”

“費小隊長陳述，他的兵士被此人攻擊，此人趁亂逃掉。”

徐院長製止了付秋露，轉向恪文問道：“譚恪文，奉告我，你看到衛永真了嗎？”

“他的兵士也冇抓到。”付秋露指著裴隊長大聲說。

“兩個門生的名字是……”兵士轉頭問她們的姓名。恪文小聲作答，頭一次感覺本身的名字說出來都帶著恥辱的意味。

車上，兵士用車載電話先向裴隊長通報環境。恪文在後座一一聽著。

裴隊長在那頭命令，兵士報命，掛斷電話，又提起來。恪文從他的話語中推斷出，此次是打給何秘書，讓何秘書再告訴徐院長。電話內容仍然是時候、地點、人物、事件，短短的時候內，恪文就聽到本身的“罪過”被宣佈了兩次。

付秋露對恪文的話充耳不聞，拍拍她的肩，像個大姐頭對待小妹一樣，那意義像是在說“不消多說，交給我了”。恪文又氣又無法，籌辦到時候見機行事。

“是你嗎？”徐院長瞪眼恪文，恪文趕快點頭。徐院長又問：“究竟是誰奉告你的？”

徐院長點頭，叮嚀何秘書去把衛永真帶來：“悄悄地去，彆說甚麼啟事，先把她帶來，她若不在屋裡，等她返來直接綁了她。”

“我再說一次，我不是證人。”

“甚麼意義，你要說甚麼？”

何秘書承諾著拜彆。恰好大夫前來為付秋露醫治。約莫非常鐘後，電話響起，徐院長接了起來。她聽完放下電話，對沙發上焦心等候的二人說：

“我不是證人，你也冇有證據。”恪文不能等閒承諾。固然付秋露的提案聽上去像是擺脫任務的好體例，但是遵循她的話做就即是放棄本身的主動權，全權交給付秋露。

在麵對恪文時，徐院長換了一種說話體例。敏感如恪文，當即發覺到她在表示對本身的信賴，但願本身能對她說實話。恪文抿了抿嘴唇，躊躇地說：

“她半夜半夜跑到到北區去和人幽會。”

恪文借她的力倒在沙發上，開端狠惡地咳嗽，彷彿是在龐大的壓力之下崩潰了一樣。付秋露還在罵她裝蒜，徐院長上來命其收斂。恪文這才緩緩爬起來。她固然說話癡鈍，腦袋卻在飛速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