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婆婆救我[第4頁/共4頁]

月光掠過樹梢，悄悄的落在窗台上。看著杜生稚氣的小臉，一聲模糊的感喟，從孟婆婆嘴裡飄了出來。

孟婆婆走得很慢，杜生倒是死裡逃生，表情大好，一起上東瞧瞧西望望，像隻小猴子一樣圍著孟婆婆跳疇昔跳過來。

“好啊小雜種，你有本領彆跑，看老孃如何清算你。”大屁股揚起掃把，作勢要上。

“啊！”杜生驚坐而起，大汗淋漓。

或者說，雞飛狗跳。

“孩子，媽媽好想你。”女人的聲音，帶著些許哽咽。

“哼！你該死！你是好人！”杜生有了背景，膽量又大了很多：“孟婆婆你不曉得，她明天跟統統小朋友說，誰都不準跟我玩，瞥見誰跟我玩，就罰他不準用飯！今後都冇有人敢跟我玩了。都・・・・・・都・・・・・・嗚哇！！！”杜生越說越委曲，到最後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婆婆老了，不矯捷，院子裡有婆婆栽種的花草，你今後啊，就每天來幫婆婆澆澆花，好不好？”

說話間已然來到孟婆婆住處，排闥而入，杜生倒也輕車熟路，本身便倒了杯水水咕咚咕咚喝起來。

“每天啊・・・・・・”杜生有點犯難，如果然的每天都來澆花，彷彿也蠻無聊的。

杜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幾名關照有點慌了，恐怕這孩子一個不謹慎摔下來，倒是大屁股心一橫，拎起掃把就朝小孩捅了疇昔。

“婆婆怕你會感覺悶。”孟婆婆笑道。

“院長！”眼看煮熟的鴨子給飛了，大屁股內心一陣憋屈，想再說點甚麼，可孟婆婆已經回身，徑直朝本身的寢室走了歸去。杜生緊緊跟在孟婆婆身後，還不忘轉頭朝大屁股做了兩個鬼臉。

“好了，好了。”孟婆婆擺擺手：“你先去歇息吧。”說完又拍拍杜生的腦袋：“孩子，你跟我過來。”

“嗬嗬，是的，婆婆送給你的。今後啊，你來幫婆婆忙，婆婆就給你糖吃，好不好？”

“媽媽，爸爸，你們在哪兒，你們在哪兒啊？我也想你們，好想見你們啊！”杜生邊哭邊喊，可留在耳邊的，仍然隻要女人哀痛的哽咽和男人似有似無的感喟。

“那，婆婆你是如何曉得的？是我爸媽奉告你的嗎？你曉得他們在哪兒嗎？”杜生詰問道。

喊話的是一名提著掃帚的中年婦女，窄臉細眼，鼻子卻很粗大，塗著濃豔口紅的厚嘴還是包不住她那因為衝動顯得更加凸起的齙牙。與身後跟從的關照分歧，這婦人穿戴那年代少有的大紅色外套，巨大的屁股被過膝裙包得又緊又繃，肉色絲襪下，一雙紅色高跟鞋跟著步子捲起了一地塵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