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前傳（四） 聚首[第4頁/共4頁]

郭俠的衣領，吼道：“你懂甚麼！方大人寧死也不平從犯上反叛的逆賊，不吝搭上全部家屬，這是大義！”郭俠一改之前的放蕩不羈，盯著歐陽持的眼睛，安靜地說：“那你又能如何？是，朱棣的確是反賊，可他現在倒是九五之尊。難不成，你能夠將他從那龍椅上踹下來嗎？！如果不能，就是救了又能如何？還不是揹著反賊的名字，輕易平生。”歐陽持看著麵前的郭俠，驀地鬆開了手，抓起桌上的酒，又狠狠的灌了一口。半晌，皇甫端走到窗邊，指著麵前的統統，說：“我問你們，你們看到的是甚麼？是天，是地，是人？”諸葛睿品了一口茶，緩緩地從嘴裡吐出兩個字：“是道。”皇甫端點了點頭，持續說：“不錯，就是道。郭俠說的冇錯，我們不能將朱棣如何，但是，道就是道，它不會因為誰當了天子就會變成彆的，就會消逝。就算這天下統統的人都感覺我們做得事情是錯的又如何？道，就是道。”歐陽持驀地的站了起來：“說得好！道就是道。我們現在做的，就是讓這人間看看，不管他們如何想，這世上還是有笨伯的，不會讓那些虛假的人隻手遮天。”郭俠看著麵前這三個彷彿沐浴著光的人，笑著搖了點頭：“看來，我如果不乾，得讓你們滅口了，入了賊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