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酒老頭[第2頁/共4頁]

喝了一大口酒，酒老頭看了看天上的陰鷲老鬼，道：“飛那麼高不累嗎？下來歇歇如何？”雙目一閃，一道紅光穿破濃雲，雲霧中收回一道聲嘶力竭的聲音。方纔還威風八麵，放肆非常的陰鷲老頭，轉眼便掉到了二人中間，“噗”吐出一口玄色濃血，身上的墨色長袍早已滲入了血，老鬼一隻手捂住傷口，一隻手擦了擦嘴角的血，驚駭道：“神識進犯，神魂境......前輩饒命，長輩驚擾前輩修行，長輩頓時分開”。“元嬰前輩，您老如何吐血了，飛的太高暈血嗎？倒是貧僧失禮了”。“前前前輩談笑了，長輩這就分開”“分開？!你可曾讓大黃村的小孩分開？!”老鬼自知生另有望，趕快自爆元嬰，想玉石俱焚。五戒嘲笑道：“小小元嬰，螢火之光，好笑”，左手一揮，統統歸於安靜，雲開霧散，彷彿未曾產生過甚麼。

酒老頭：“.......”

五戒摸了摸肚子，打了個酒嗝，似多看一眼陰鷲老頭，就少活十年普通，盯著老頭背後的濃雲道：“老蝙蝠，前些天大黃村丟了幾個小孩，是你為之吧？鬼模鬼樣，放著鬼蜮不呆，是嫌命長嗎？!”陰鷲老頭道：“牙尖嘴利，老夫討厭你的眼神，你放心，老夫會好好服侍你的。”五戒打斷了他的話：“服侍？公然是做狗主子的命，哪怕你當佛爺的狗，佛爺都嫌臟，佛爺送你西去如何？但是佛爺手上不染臟血，好生難堪.....”說著一隻手拍拍額頭，另一隻手放到麵前看了一眼，不知所措。陰鷲老頭袖口手指併攏，乾枯的指節收回“哢哢”的聲音”：“老夫佩服你的勇氣，死光臨頭，還如此放肆，也難怪，這荒涼之地，怎能曉得元嬰妙手的存在，老夫前些天雲遊餓了，路過一村莊，吃了幾個小孩，充饑充饑罷了，而你和那小和尚則分歧，吃了以後老夫修為必然再進一步，上天待我不薄啊，哈哈哈”。五戒似有不耐，回身看到叼著酒壺，風輕雲淡的醉老頭，眼睛一亮道：“老蝙蝠廢話真多，佛爺不染血，旁人卻能夠，老九，這位妙手當你是軟柿子，佛爺的臉麵就靠你了”。

南山：“.......”

竹林裡蠻牛不緩不急的踏出，左肩上坐著南山，焦急的喊著：“大師兄，你倒是快點走啊，二師兄和酒爺爺要被妖怪抓走了”，蠻牛道：“南山彆急，如果有傷害，你二師兄必定早溜了，他彆的本領冇有，逃竄的工夫算得上頂尖”。邁著大步踏過河水，來到五戒和酒老頭身邊，酒老頭躬身，蠻牛笑著回禮。南山從肩頭跳了下來，跑到五戒身邊，高低打量著，道：“二師兄，你冇事吧？老妖怪呢?”五戒笑笑說：“你二師兄我佛法無邊，世人皆知，那隻死蝙蝠聽到我的法號後，撒腿跑了”，恐怕南山不信，回身看了眼酒老頭，酒老頭獲意，點頭應是，南山半信半疑，赤著腳丫去河對岸找僧袍，鞋子。蠻牛見南山已經分開，纔去細問過程，五戒倒顯得無所謂，道：“是一個元嬰老蝙蝠，前幾日大黃村傳來動靜，數十天喪失了五個小孩，三師弟這兩日正欲下山尋他，不想本日碰到了，那鬼修放肆的很，方纔老九送他見祖師爺去了”。蠻牛彷彿想到了甚麼，道：“大黃村想必另有他的徒子徒孫，讓小師弟跑一趟，就當是曆練吧，你照拂一下，煉體境之上的鬼修一巴掌倫死便可”。五戒嘴角抽了抽，暗道暴力狂，老九咳了一聲，看著對岸的南山，有顧恤，有不忍，更多的是蒼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