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2頁/共4頁]
若不是情知二少在外,也是有些隱蔽紅顏,就連錦書也真要一心覺得二少有隱疾了。
這邊的玉珠不知錦書的腹誹,倒是極是當真地刻畫了幾副玉簪。
二少心內冷斥,俄然伸出了鐵臂抓住了她未及放下的手,隻是悄悄一帶,人便入了他的懷中。
堯二少一向端坐在一旁的扶椅上,手裡把玩著一對玉核桃,在溫馨的雅室裡收回微微清脆的撞擊聲。
自那日解鎖後,按理說也是解了心頭隱患,可誰知入夜時,見那婦人入夢,衣衫半解,俯跪在本身的麵前,櫻唇溫潤,舌尖輕舔,彷彿意猶未儘,低低地問:“二少,可還再要些?”
既然對方走的君子謙謙的路數,玉珠言語間也得精密,隻道:“二少但是要叮嚀玉簪式樣?”
那眼一向高低地打量著專注的婦人,實是想要在她的身上采選些讓人生厭之處來。
大族多怪胎,在都城大族林立之地卻也見怪不怪,更何況二少是怪而有才呢?這般不娶而風騷的男人竟是被那些個閒極寫賦的才子們所津津樂道,歸納出了關於堯家二少與京中才女們的多少風騷雅事。
女人家繪畫一類,凡是都是女紅髮蒙,不過是描畫些刺繡模樣的根柢。但是玉珠落筆時,卻握力揮轉自如,線條起伏流利,未曾有頓挫之感,一看就知是端莊學過書畫的。
因而玉珠思踱一番,決定設想一套圓雕的茶花綴露搭配細璉搖珠的簪品。待得最後一筆落下,玉珠細心查抄了一番,肯定冇有甚麼遺漏,便雙手捧著圖樣,親身送到了二少的麵前。
而夫人也是被本身這二子一聲不吭便離家參軍的詭異驚嚇著了,加上心內有氣,竟然決口不提再給二兒子求娶之事。
二少在男女相處之事上甚是高慢,當初幼年時,家中依著媒人之言給二少定了門親,乃是堯家大夫人親身指定的望族崔家中丞之女。
偽善蠢婦也!
但是這大族聯婚豈是兒戲?當時夫人無法,隻能叫二少的弟弟堯暮衝迎娶了新婦。猶記得當時堯家的族長——二少的大伯大怒,隻暗裡說要將二少除名。
也就是這風景,門口是錦書已經識相地將門帶攏,免得攪了二少驟起的鄉野情味。
玉珠移步來到了桌案前,捏著一塊鎏金徽墨在硯台上悄悄轉動,調濃後便捏了隻筆,在鋪展的宣紙上悄悄勾描了幾隻玉簪式樣。
猶記得得大夫人當時大怒,說二少這是重皮相而不重德行,是君子失德!隻定下日子,便要迎娶崔家女為兒媳。
就在這當口,再看二少竟是微微揚著眼角,不錯眼兒地直盯著那女子,可不就是看上了嘛!
最後到底是夫人耐不住了,複又開端替二少籌措婚事。但是二少倒是淡淡的一句:“母親還是莫要操心這等俗事。”便獨自阻了夫人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