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媚藥發作[第2頁/共2頁]
本身的祖父和孃舅一家…80多口人。亦不知墳塚在何方,可有人去祭奠…
……
葉帷安遲疑著,又加上半瓶蓋的酒:“阿錦,你可知這是誰的酒袋子。這是烏月的,他和烏南是兄弟,被家人扳連,10歲便被放逐西北,在采石場做伕役。這兄弟倆被監工打的體無完膚,若不是被我救回軍隊,恐早就冇命了。”
果然有一股義薄雲天,豪傑蓋世的滋味。
他自小便自請皇命駐紮西北,在虎帳中摸打滾爬長大,何時碰過女人。更遑論現在懷中猖獗的是他一見觸心的人。
這讓他如何能忍。
葉帷安忙跨步到蘇如錦身邊,緊緊抱住她:“阿錦,那裡不舒暢?嗓子如何了?”
葉帷安抬眼向帳篷看去,她身上有太多奧妙,或許,隻要等明日她醒來,才氣解答這些迷惑。
葉帷安吻著她的鼻尖、脖頸、鎖骨……
此時,天涯已漸泛魚肚白,光影班駁。
蘇如錦顫抖著伸出雙手,撫上葉帷安的肩頭。像條水蛇般纏著他,緩緩攀上他的脖頸,微張著潮濕的雙唇,將氣味透露在葉帷安繃緊的青筋處。
葉帷安慌了,那酒中莫非有媚藥?
氣血橫撞,野火燎原般,敏捷漫佈滿身。
究竟是甚麼讓她如此發作,葉帷安望向火堆旁的烈酒,思考半晌後走了疇昔。大口喝下,隨即找來繩索將本身緊緊捆縛在一棵枯樹上。
手腳發軟,空曠無邊,終是情動難耐。
看著蘇如錦大口大口灌著水,葉帷安皺眉自責:明曉得她喉嚨受過傷,怎還能讓她喝酒!
她對勁地點點頭,可還未等細品,喉嚨處隨即傳來火燒一樣的痛感。
“唔……胸……漲”
等著藥效發作。
葉帷安監禁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有進一步的行動,怕再如許下去,本身真的節製不住。
“嗚……呃!”蘇如錦捂著脖頸在地上翻滾,一蓋子白酒,何至於此。
這男人一向赤著上身,皮膚冰冷得很,勾地她死死貼住,不肯罷休。
雙眼微闔,露水般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葉帷安半垂著眸死力忍耐,卻畢竟不忍看她落淚,細細吻遍她臉上的淚水。
葉帷安急了,雄師壓境也冇有這等鎮靜不定。懷中的小人兒痛苦地伸直成一個糰子,身子愈發像發了高燒般滾燙。
葉帷安緩緩倒了半瓶蓋白酒,遞給蘇如錦。她並不接,反而抿著嘴作瞋目狀瞪著葉帷安。
一刻鐘、兩刻鐘。直到酒勁消逝,也冇甚麼非常產生。
半晌後,看著懷裡的人沉甜睡去,葉帷安輕柔地擦去她麵龐的汗珠,才悄悄放開她,出了帳篷。將那水壺裡冰冷的水澆在頭上,方纔安穩。
蘇如錦感受著酥麻,卻並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