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萌、這雛兒死了[第1頁/共4頁]
馬尾辮妹子點了點頭,李岩便排闥出去,又到了隔壁房前。他悄悄地敲了拍門,老鴇出來,見到是他,不由得楞了楞:“喲,是這位公子爺啊,您又來做甚麼?”她見到和李岩同來的公子爺冇錢贖人,便把李岩也當作冇錢的窮酸對待了。
那迷春酒實在就是將蒙汗藥放在酒中,待女人喝下以先人事不知,便隻能任人擺佈,是倡寮裡用來對於貞烈女人的必備寶貝,老鴇歸正早有讓侍劍喝迷春酒之意,便叮嚀龜奴拿了酒來,她收了李岩一百兩銀子,天然要加意奉迎,便親身走到侍劍麵前,捏住侍劍的鼻子,待她呼吸不暢被迫張嘴時,將迷春酒灌了出來。
“甚麼?”老鴇嚇了一跳,從速靠近過來細心檢察,隻見侍劍雙眼緊閉,鼻息微小,那裡像是喝了迷春酒的模樣,清楚像是將近斷氣了。伸手再搭著侍劍的脈門,隻覺脈息極柔,便似冇有普通。
想到這裡,她俄然又想到:李岩同窗彷彿也喜好玩這類遊戲啊,前次他在寢室裡和三年級的楊康學姐玩的,不就是這類遊戲嗎?
侍劍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嚇得不輕,臉上一片驚容,嘴裡道:“你這淫賊,莫來碰我……我……我一頭撞死……”
老鴇的眸子子溜溜地一轉道:“你說她死了,我看她另有一口氣兒嘛。這最後一口氣兒未落,便算得是活的,公子從速玩兒,還來得及。”
李岩哼哼道:“傳聞你們這裡有個甚麼迷春酒,你去弄來給她喝了,本公子纔好辦事。”
李岩嘻嘻笑道:“恰是如此,我和他不一樣,冇籌算贖人,但我最喜好雛兒,你且讓我出來看看,如果合意,便把這雛兒叫來奉侍我吧。”
李岩嘲笑道:“我付了錢是要玩雛兒,現在這雛兒已經死了,我甚麼都冇玩著,你豈有不退錢之理?”
李岩點頭道:“這個我懂,剛纔你不是說了麼?一百兩買她的初夜開苞費,我給你一百兩便是。”他伸手入懷,摸出一張百兩銀票,塞在老鴇手中。
盤算主張以後,李岩對馬尾辮妹子道:“你留在房中,從窗戶縫裡看著,彆出來,看我去和老鴇打交道。”
李岩笑道:“這女人不錯,本公子喜好。”
老鴇從速道:“那她的第一次就是公子的了,老身有句話可得先說明白,雛兒的開苞費可不便宜……公子……”
老鴇聽他這般說,神采倒是舒緩下來,捂嘴笑道:“公子爺,瞧您說得……您得勸勸那位公子,這青樓倡寮,自古都是要逼良為娼的,如果都像他普通見了女孩受欺負就想贖出去,便是腰纏萬貫也贖不完。”
老鴇心想:本來這位公子喜好玩些奇特的遊戲,難怪他先找上了韋春花,接著又想來玩刁悍小女人的把戲。也罷,隻要出得起銀子,這雛兒給誰開苞不是開?當下領了李岩進屋,隻見屋中柱子上捆著一個小女人,約摸十四五歲的春秋,穿一身黃衫,但黃衫已有多處破壞,破壞處鞭痕鮮明,血跡斑斑,眼中淚水汪汪,煞是不幸。她剛纔被老鴇打暈了,但是很快就醒了過來,明顯是聽到了李岩和老鴇在屋外的對話,覺得李岩是進屋來玩弄她的,便拿一雙恨恨的眸子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