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萌、原來是我女兒的姘頭[第1頁/共4頁]
麻花辮妹子大吃一驚:“我的姘頭?我哪來的姘頭?”心中卻想:老孃如果硬要說有姘頭的話,就隻要李岩勉強算是吧。固然還冇上過床,但胸部也被他看過摸過,又停止過關於賣身贖母一類的對話,根基算是姘上了。
韋春花看了看手裡一萬兩的銀票,再看了看李岩的墨客扮相,左看右看,越看越感覺都雅,俗話說,丈母孃看半子,越看越喜好,但丈母孃看女兒的姘頭能像韋春花如許高興的絕無能夠有,隻因韋春花是風塵女子,對那貞操甚麼的本就不在乎,女兒能姘上一個好人兒,她隻感覺高興,卻不感覺有甚麼不對。
李岩道:“彆怕,實在我真的熟諳你女兒,隻是剛纔我這朋友在中間,我不便利說,現在我就奉告你吧,你女兒的名字叫做韋小寶,喜好穿些大紅大綠的衣服,口頭裸是辣塊媽媽,好賭。”
馬尾辮妹子道:“我不想打傷漢人,以是我也不會對你脫手,你本身走吧,這位韋阿姨我是毫不讓你碰的。”
李岩正容道:“她因為一些陰差陽錯的事,現在人在汴京,脫不了身,就托我來揚州將你贖出去,帶你去見她。”
“不要,你騙我的。”韋春花道:“我不要跟你走,你必定是要拿我練邪功。”
說到這裡,她又想起來甚麼似的,笑道:“冇人拿你媽練邪功,是你的姘頭來了,要贖我出去,我們正談天呢。”
她心中大怒,到了韋春花門前,一腳踢門而入,卻見母親正在床上,和一個少年公子相對而坐,中間還躺著一個公子爺。這畫麵如果讓淺顯少女看到,隻怕驚也驚死了。但對麻花辮妹子來講卻屬平常,心中暗想:今兒個我的寄父竟然有兩個,老媽這春秋了竟然還能夠同時奉侍兩個男人,夠短長,我還覺得她冇買賣可做了呢。
她這一拳如果對彆人打出,那仇敵多數會被逼得滾下床去,擺開架式來迎敵。但李岩卻不怕她,她的拳頭哪怕再有力一百倍,李岩也不在乎,因為他深知馬尾辮妹子的缺點,那就是對漢人下不了手。
馬尾辮妹子道:“那你說出來。”
彆說韋春花曲解了,現在就連馬尾辮妹子也被引得想岔了,她心中古怪地想道:李公子年紀悄悄,就會很多各門各派的武功,還會截脈這類奇功,說不定他也會一門邪功呢。他如何能夠熟諳這個老妓女的女兒,這謊撒得連我都能看破,哎呀……若他是個邪派人士,真要用活人練功,我是不是應當幫這個老妓女一把呢?這也算是行俠仗義吧。
俄然,房門被人“碰”地一腳踢開了,一名少女跳了出去,痛罵道:“辣塊媽媽的,老孃在院子內裡聽到老媽在叫拯救,誰敢用我老媽練邪功?作死麼?”
李岩大汗:“我曉得。”
李岩也跳上了床,伸手想將她製住,卻見中間伸過來一隻手,護住了韋春花,本來是馬尾辮妹子也跳上了床,她當真隧道:“李公子,你真是練邪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