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給魏家平反[第2頁/共3頁]
胡明副本日的投名狀,就是引徐惟正中計的一步棋。
先帝密旨天然被搜出來,這是確實的證據,冇有體例否定。
徐惟正被鎖著兩隻臂膀,泡在冷水裡。他閉著眼,垂著頭,一副看起來認命的模樣。
那他呢?
玉嬈錦將沾血的匕首拿帕子擦了擦,將帕子丟進池子裡,將匕首謹慎翼翼地收好,而後邁著大氣的法度,走出監獄。
獄卒施禮,玉嬈錦恍若未覺,走出水牢,發明內裡已經下起了大雨。
批示使張棄疾領著人走進書房,恰好逮住剛出密室的徐惟正。
徐惟正想著想著,從寢房走到了書房裡。
“你也不想想,哀家無緣無端害你做甚麼?哀家不過是為了給那枉死的魏侯一家討回公道。若不是你和先帝沆瀣一氣,蛇鼠一窩,哀家的未婚夫如何會死!魏侯一家如何會被釘在熱誠柱上!魏氏滿門如何會被滅族!”
搜身。
“何況,他肯跟哀家合作,哀家的目標已經達到了,又何必難堪他,讓哀家的任務變得困難?”
她雙手伸開,做出驅逐狀,在回程的路上騰躍著,靈動如二八少女。
胡明正那傢夥自我揭露也不過罰俸一年,自家女兒但是成了皇後,這一點俸祿不過是灑灑水罷了。
徐惟正從盒子裡將那份密旨取出——他當初藏著這份密旨,就是想著,這份密旨,或許會成為將來的投名狀。
她提起裙子,用心往水坑上踩,踢動坑裡的水,濺起的水花冰冰冷涼的,就彷彿赤足在河邊戲耍。
她們冇有帶傘,流光冇有等玉嬈錦出來,也冇有分開。
玉嬈錦看著曾經耀武揚威的大將軍,現在像一隻老鼠一樣膽怯在她的小小匕首下,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總得給齊國的江山留下個胡塗的後族,若大家忠心為君兢兢業業如管仲鮑叔牙那般,齊國該如何禍起蕭牆呢!”
玉嬈錦笑得非常素淨,就彷彿是聽到了親熱的話語:“自哀家成了太後,妖後這個稱呼,好久未聽聞了。”
徐惟正聞言,豁然睜眼,看著來人:“是你,妖後!”
牢房外彷彿有開鎖開門的聲音,而腳步聲越來越清楚,徐惟正閉著眼睛笑了笑,也不管來人是誰,開口道:“陛下想換京畿駐軍的將軍便換,何必洗清我的翅膀,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耳畔反響著孩童們玩耍的愉悅的聲音,就彷彿是人間天國。不知是流光應和的聲音還是玉嬈錦的幻覺,玉嬈錦聽到這句跳屋子的口令,停下了腳步。
玉嬈錦宣泄著本身這十年來壓抑著的氣憤,從腰間取出一把精美的匕首,拔了出來。
“拾粒小石頭,地上劃格子,大格子,小格子,畫好格子跳屋子~”玉嬈錦嘴裡呢喃起跳屋子的兒歌,跳水坑的行動也變得規律了很多。
玉嬈錦抓著匕首,向徐惟正走來,拿著刀背颳了刮徐惟正的臉,阿誰冰冷的觸感,帶來的驚駭比身下的冷水更甚,他顫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