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深談[第2頁/共3頁]

葉首誌趁著餘暇，坐在房內苦思下一步要做之事。俄然瞥見門口有兩個腦袋明滅，不覺一笑：想出去就出去吧。楊少良和鐵蛋漸漸走了出去。楊少良用手戳戳鐵蛋，鐵蛋渾厚少言，這時不得不說：葉叔，我剛纔跟父親上街買東西，看到飯莊門口趴著好幾個乞食的小伢子，餓的快不可了。我找父親要了點錢買了粥給他們喝。他們說我們是好人，要跟我們走，我和父親冇敢承諾。葉叔你看…。葉首誌問到：你是想帶著他們去葛順？多大的伢子，那裡人，他們家的大人呢？鐵蛋張大嘴巴，一個題目也答不上來。葉首誌笑道：下次碰到事情，要儘能夠搞清統統環境。楊少良，你帶鐵蛋去一趟。人先不要帶來。兩人承諾一身，轉成分開。

1938年中秋節的前幾天，劉賢臣拿到了黃縣長簽訂的委任狀，限定七日內到任。遵循省府規定，州裡長應由地點州裡保長推舉數名流選，呈送縣長挑選委任。因為是戰時，便統統從簡，由縣長大筆一揮，直接委任，報省府備案了事。劉賢臣與葉首誌商定中秋前趕到葛順上任。劉賢臣出去約幾個商家洽商買賣，趁便探聽一下葛順鄉的環境。葉首誌安排徐長勝等人去縣城采辦十匹騾馬和鞍轡，安排鐵犁頭父子到販子上購齊鐵匠傢什，以免到了葛順有錢也買不著。

葉首誌看著兩人的背影，不由考慮起這兩個小傢夥的利用題目來。楊少良和鐵蛋兩人春秋相仿，脾氣附近，都喜好揣摩新奇東西。一起之上，楊少良從鐵蛋那邊學到了很多打鐵的知識。鐵蛋也不虧損，他發明瞭父親藏在風箱裡的槍，獵奇的不可，偷偷纏著楊少良教他打槍。楊少良嚇了一跳，警告他不能向外胡說，更不能隨便打槍。早晨，兩人趁鐵犁頭睡熟後，悄悄爬起來，從風箱裡取出槍來，給他講授槍的構造，各部件的感化，再手把手地教他分化和組裝槍支。鐵蛋幾個早晨就給學會了。

不大一會，汪施才就領回了七個男伢子，衣衫襤褸，麵黃肌瘦，赤著腳丫。葉首誌細心察看一遍，看來確是費事農家的後輩。他微微歎了口氣，好言安撫了一番，便叫楊少良和鐵蛋帶著他們去沐浴換衣，安排吃住。交代臨睡前將每人的姓名、年齡、籍貫、父母姓名一一登記下來。

西津河從寧國縣城的中間蜿蜒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