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新官上任（2）[第2頁/共3頁]

“看流派的是鄭剛中，辦理庶務有趙雄圖，你感覺你能代替他們統統人？”重華一點不承情，陰沉著臉一指門邊：“既然你感覺本身如此無能，就到那兒去守著！”

見重華半垂著眼不吭氣，她掰動手指一一道來：“彤史，掌記宮闈起居及內廷燕褻之事。雖說先帝殯天未滿百日，但陛下才從蒼山入京不久，之前府邸空置，府中並冇有女眷，以是凡事都該籌辦起來了。傳聞禮部已將此次入宮的閨秀名冊呈到太後孃娘和陛下跟前，還請陛下將名冊賜賚微臣一觀。以及，不知陛下有冇故意儀之人？如有，請奉告微臣，微臣會優先安排朱紫伺寢。”

這話說得平心靜氣，半點怨懟都冇有，但重華就是從入耳出了很多憤懣對付之情。他嘲笑：“你當時要死了嗎？有人逼迫著要你的命？你就那樣迫不及待想要一飛沖天？”

鐘唯唯轉頭一看，重華指的那地兒陽光正盛，這三伏天的，誰如果往那兒曬上小半個時候，人就先得暈了。想她沉痾初愈，身材又不好，這類事還是不要逞能了。她立即洗手，堆笑：“陛下好久冇喝微臣煮的茶了吧？微臣服侍陛下喝茶？”

鐘唯唯當即拜倒認錯：“臣罪該萬死。”

鐘唯唯聽得清楚，淺笑著伸個懶腰，走到重華指定的處所去站著，先瞟一眼重華，見他低著頭批奏摺，神情專注，並不像是盯著她的模樣，就悄悄邁一步，擦著陽光站到暗影裡去。

鐘唯唯看著硃紅織錦封皮的名冊，一陣黯然。

重華暴露幾分不耐：“鐘唯唯，不要揣著明白裝胡塗！你還想不想小棠返來？”

高坐殿中的重華抬開端來，目光沉沉地看向她，朝她招手。鐘唯唯拿著饅頭入內：“陛下有何叮嚀？”

重華猛地將手中的奏摺狠狠砸向桌麵，肝火勃發：“你覺得你是誰？朕離了你就活不得嗎？這天下就隻要你一人精通茶道？”

好久，二更鼓響，李安仁冇好氣地端了兩個冷饅頭給她：“喏，陛下賞你的晚餐！”

鐘唯唯笑容穩定，更加恭敬：“陛下息怒，陛下說得是。不是陛下離了微臣就活不得，而是微臣離了陛下就活不得。”

鐘唯唯利落地卻行退出，走到門邊一個旋身，回身就要跑，卻被小寺人給攔住：“鐘彤史，陛下要你站這兒看管流派呢，你差事還冇辦完，就想走麼？這是鄙視君威啊。”

鐘唯獨一笑，接了饅頭，高呼一聲：“謝陛下恩賜！”

重重燈影裡，重華彷彿神祗，高不成攀，一雙帶著冰火之色的烏黑雙眸清冷如雪：“你有何感觸？”

李安仁再白她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