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求婚[第1頁/共4頁]
但是,“女人如何能娶女人?”女人和女人,就是在男女劃一的二十一世紀都履步維艱,何況是這些視繁衍子嗣為人之大倫的原始人?
“妘君很聰明。”
“是的。”阮巧巧愈發降落,夫和妻也好,妻和夫也好,這輩子都跟她無緣了。
一隻水母精的觸角在吸食她的太陽穴,待她的身材麻掉,源源不竭地開釋著毒性。她的呼吸越來越短促,心口都在孔殷火燎的燒,體內的魔性眼看就要蓄勢而起——這隻水母精勝利地勾出了她的*。
這個東西有毒。
想想明天可真是個好日子,用掉的稻米夠每家每戶能分得一盆淘米水了,以是狂歡過後月上中天,女人們都迫不及待地回家,夫郎給妻主洗頭,父親給孩子洗頭,歡聲笑語……愈發襯得她孤家寡人。
“還冇胡塗,曉得我為你一人捐軀了多少——知恩圖報的事理你該明白吧。你便是這麼酬謝我的?”以指腹替她捋去,那鼻尖就像初紅的小桃子,敬愛的讓她想逗弄一番。
卻掐進了一團不成思議的柔嫩。
為了便利打獵勞作,女人的辮子是抓得越緊越牢越好,就像女人一刻都不得鬆弛的神經。這一根根辮子,好像千鈞之力的任務墜著她頭皮,迫使著她昂頭挺胸夙夜不怠。平時也就是用冷水就著草木灰去一下汙,女人生來就不過邃密的日子。
阮巧巧予萬千柔情於指腹,悄悄地搓揉點按,皂莢露的泡沫垂垂被女神的墨發吸納,到手是渾然一體的柔嫩和光滑。
“乾了,你快拔毛吧。”真思疑這傢夥睡著了,妘君出聲提示。
阮巧巧對著女神的後腦勺發楞,隻見女神微紅的耳廓時不時的還顫抖兩下,倒是比這張死人臉風趣多了。不過她可不敢冒昧,那耳廓就是忍而不發的戰旗,一旦碰了結果不堪假想。
泡沫沾上了她的額頭,她用指尖沾到鼻前,有大米的,有陽光的,另有青草的味道,鬱芳濃烈……不但有神仙給她洗頭,連洗頭的東西都是奇妙無窮,比淘米水強多了。心卻愈發悲慘。
“冇有。”阮巧巧摸不到眉目,規端方矩的回道。
如許的柔嫩讓她心生錯覺,本來百鍊鋼也終成繞指柔,自上而下,拿桃木梳一梳到底,如有一日能,“結髮為妻夫——”
低低笑了:“若冇我的授意,今晚妘山妘林會稱你一聲妘君夫麼?”真是冇長大的孩子,“就因著我冇給你烤鵪鶉,就跟我置氣——”
心中話甫一脫口,阮巧巧整顆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不知不覺她對女神竟然起瞭如許的貪念。咬了咬唇,她真該死。不曉得為甚麼,明顯女神還是醉的,她卻怯得不敢作為。連說句話都怕說錯了。
掐進了她最朝思暮想的柔嫩,柔嫩裡有水有肉質,彷彿如何掐都掐不到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