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第4頁/共4頁]

在秦閬苑和赤霄之間，若說資格和功績，毫無疑問是秦閬苑占上風；但題目在於，赤霄工夫實在好，還不是普通的好。如果不是如此，也不至於出剛纔的事——幾個堂主挨著上都冇能打贏赤霄，而阿誰少年估摸著還未滿十八——

秦閬苑猶在氣頭上。他在白山教熬了二三十年纔到現在的位置，憑甚麼被赤霄這類一年都冇待滿的小子壓下去？“憑甚麼！”他恨聲道，話幾近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有一小會兒，赤霄動也不動，隻盯著晏維清看。然後——

“我曉得阿清甚麼時候練功，”那女聲脆生生地辯駁，“並且明天可不一樣！”

“冇錯！”雲如練衝動的時候，說話就和竹筒倒豆子一樣嘩啦啦的，“並且，赤霄的劍也有些古怪——它從裡到外重新到尾都是赤紅色，一看就是魔頭的凶器！”

“女人家嘛，老是頭髮長見地短。”另一個立即不客氣地接道，“要我說，畫堂和絃堂都不敷為懼！隻要我們能儘量結合其他幾個堂口，那聖主之位，遲早都是堂主您的！”

“你這麼說，那新教主就必定不是白山教的任何一個堂主。”晏維清眯起眼睛，一部下認識地敲擊邊上烏劍的劍鞘，“可還能是誰？”

秦閬苑對這類糟糕的類比大皺其眉。但他一貫情感內斂，已經開端沉著下來。“誰說隻要一個？彆的臨時不說，華春水和葉小巧底子就冇上場，她們怕是早就倒向赤霄了！”

他本覺得這事兒八|九不離十——畢竟談百杖年紀確切大了——冇想到雲如練一聽就開端大搖其頭。“不不不，”她一疊聲否定，“不是他！”她轉了轉眼睛，又對勁道：“我猜你必定猜不出！”

“烏劍？”他嘖了一聲，彷彿第一次見到什物，腔調迅即冰冷下去：“晏大俠，你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