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3頁/共4頁]

是少林方丈下花大師。他的輕功無聲無息，身後還跟著素樂和素喜和尚。除此以外，元一道長、元光道長、關不儘、青滅師太竟然也都在。後二者的神采有些丟臉，不曉得是因為猜到那些棺材裡有誰，還是因為冇想到赤霄光聽風聲就把他們認出來了，亦或者二者皆有。

這話說得不動聽也不精確，但百裡歌非常附和。“是啊，聖主。我們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做了。就算是少林，也不能得寸進尺地叫您單刀赴會啊！”

“多謝師太瞭解。”危寒川稍一點頭，倒顯得比她更客氣。

“……沈、不、範！”青滅師太從喉嚨裡擠出了這三個字，眼睛圓瞪，銀牙緊咬。特麼赤霄一劍殺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危寒川、宮鴛鴦、百裡歌不由麵麵相覷。要不是考慮到有人得留在總壇以防萬一，現在下山到中原的可不止他們三個。現在的環境，莫非就是阿誰萬一嗎？不但想對他們教主倒黴，還想儘能夠地一網打儘？

事關己派，關不儘和青滅師太早就忍不住，聞言立即上前。少林武當權作公證，緊跟在後。

“你們歸去罷。”赤霄跟著開口，語氣不經意，卻彷彿在拆台。

下花大師又唸了一聲佛號，聽起來像是普度眾生之類的話。“此事就算告結束。”他對青滅師太和關不儘道，“有關之人，兩位請各自領回。其他嵩山諸人，老衲略儘綿力便罷了。”

入土為安確切是閒事，青滅師太無話可說。她頭一個提出告彆，最後也冇健忘給關不儘留下怨毒的一眼。而關不儘固然發怵，但更不想和戳破華山虛假表象的人呆一起，也倉猝忙地告彆分開了。

下花大師也看出來了，心生憐憫，不由低低唸了聲佛號。

危寒川立在兩人當中，聞言轉頭看了看他們帶上來的東西——和兩人的嚴峻語氣相反，二十來口黒木棺材整整齊齊地列在那邊，說他們不是踢館的都冇人信。

八難大師並冇活力。“施主，”他緩聲道，“一言九鼎當然是功德，但你確切要看著武林是以動亂、乃至遭受大難麼？”

八難大師一愣，不曉得赤霄問這個牛馬不相及的東西做甚麼，但還是據實以告：“不聞佛法之八難。”

赤霄纔不管他們如何想。“既然諸位都在，恰好能夠驗驗貨。”他抬起手，本來立在棺材邊上的白山教眾就齊刷刷地卸了棺材蓋，木蓋滑到地上時收回整齊齊截的沉悶聲響，煙塵四散。

“聖主，我們還是陪您一起上去吧？”達到少室山五乳峰腳下時，宮鴛鴦瞧著遠處峻峭山壁上的鐵鉤銅環，忍不住道：“少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