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頁/共4頁]
冇等九春想出個以是然,晏維清就直起家,邁步走向梨木大床。九春立時就想辭職,但晏維清一句話就把他釘在原地:“你和我睡。”
――特麼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晏維清眼裡,他就是阿誰捅劍的人啊!
如果說前麵阿誰題目他還摸不著腦筋的話,背麵這個就有些含義了――晏維清問的不是他收到多少錢,而是他上交多少錢!猜出他有私房不如何奇特,大師都這麼乾;隻要不曉得他想跑路……
九春情頭格登一跳。
所幸晏維清還算合作。他還是眯著眼打量在身邊打轉的九春,神采不喜不怒,看不出在想甚麼。
晏維清彷彿當真地想了一會兒,然後點評:“很難設想。”
這麼說完後,九春覺得晏維清必然會再找件事給他做。但劍神隻是沉默,並且彷彿已經把浴桶當作練功墊用了。
晏維清眼也不眨。“信。”他小幅度點頭,又問:“你每個月上交多少銀子?”
這話讓剛纔拉著九春問東問西的小倌聽到,必然會幸運得暈倒;而九春本身,腦海裡隻要四個血紅大字――
九春頓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俄然重視到晏維清左胸上有條微微發亮、短而直的淺白陳跡。他甚麼也冇乾,他肯定;但是,那陳跡,如何像是年深日久的傷疤?
洗得這麼快?九春不由再次思疑起晏維清的抉剔和潔癖。等他昂首,這才發明,晏維清已經換好了長褲不說,本來濕漉漉的長髮也完整乾透,更彆提身上的水珠了。
固然氛圍詭異,但晚餐很快就吃完了。大師都曉得晏維清要的是除特彆辦事外的一條龍辦事,以是九春持續老誠懇實地給劍神放水,試水溫,掛衣服,洗頭髮……
小辮子被人抓在手裡,九春不得不誠懇。誠懇地端茶送飯,誠懇地撐簾布幕,誠懇地……
但晏維清可不籌算放過九春。“除了杭州,你還去過那裡?”他冷不丁地問。
“哎呀,九春,有點火伴愛,不要這麼吝嗇啦!”
繼晏維清說他是赤霄後,九春再次感覺本身的腦袋岌岌可危。他從速行動起來,假裝甚麼也冇發覺的模樣,利落地係起衣衿,還挽了個簡樸的結。“我去給您鋪床。”話音剛落,他就閃冇了,速率的確要趕上輕功。
“晏大俠還需求暖床的嗎?”
周身氣壓瞬時降落,那些線條流利的肌肉也繃緊了。
“您好好歇息。”他判定假裝冇聞聲,腳下開端朝房門挪動。開打趣,和晏維清一起睡?死都不曉得如何死的!
晏維清眉梢動了動,竟然帶上了一絲笑意。“那我現在補上。”
……啥?!
兩邊不吭聲,浴室裡一時候隻要水花的動靜。九春失職儘責地給晏維清搓完背――這傢夥背上竟然一條疤都冇有(想想也是應當的,畢竟見過劍神拔劍的都死了)――感覺本身是時候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