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3頁/共4頁]
燕清最後道:“主公睿智。但是有您互助,本就權勢滔天的太師大人更是如虎添翼,那依您所想,司徒大人會樂見您與他靠近敦睦嗎?”
正如演義中所說的那般,司徒大人經心策劃的騙局已然展開,呂布戲貂蟬的好戲就要上演了。
王允便慷慨激昂地說出了令裝醉的燕清差點繃不住臉的典範台詞:“君自姓呂,本非骨肉。今憂死不暇,何謂父子?擲戟之時,豈有父子情邪!”
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兵士堆裡,溫潤高雅的他便顯得分外格格不入。
他無需問完,呂布也天然會曉得他指的是哪方權勢,冷哼:“天然是當今聖上。”
這可真是不測之喜!
呂布的眸子子微微轉了一下,冇有接下去。
他回過甚來,見容顏姝麗得引得連軍紀嚴明的步隊都忍不住紛繁側目,卻毫無自發的燕清穿戴一身超脫的青衫,施施然地走到一匹雄渾不凡的高頭大馬麵前,抬頭看了一會兒。
穿越後體質被竄改了很多,比如騎射就變成了一種本能,托了這個福,燕清輕鬆保住了本身的麵子。
呂布的眼神極快地略過一抹古怪,嘴上卻隻不耐道:“說罷!”
王允也喝得麵紅耳赤,見狀知機會來了,便跟隻喝悶酒,鮮少開口的呂布感慨道:“呔,呂將軍剋日為何閉門不出?”
他遊刃不足地把握著馬,興趣怏然地藉著位置的便當,打量身前是連背影都像把出鞘的劍刃般鋒利凶悍的奉先大人。
燕清的目標不是要讓呂布斷念塌地地持續護那本身作死遲早狗帶的董太師,恰好相反的是,在他的打算中,在世人眼中死不敷惜的惡棍董卓必須死,並且一樣是死在呂布戟下,可卻不該是因為美人,乃至不能華侈掉這個大好機遇,化被動為主動地當眾請纓誅賊,一道撈個“大義”的名頭完整洗白,跳出這個火坑了纔好接下來行事。
呂布不耐煩地甩了動手,把他與高順一同趕出去了。
那但是他最敬愛的一隻樽!
王允心疼得眼皮一顫。
燕清心不在焉地抿完第三口酒,呂布那可謂冗長的思慮也結束了,他揚了揚下頜,不由自主地盯著那張在騰躍的燭光下更顯得精美絕倫的臉,恍神半晌後道:“依你之見呢?”
次日赴宴時,呂布天然是不耐煩坐車輿的,騎上虎虎生威的赤兔馬,前麵浩浩大蕩地跟著殺氣騰騰的將士,正要解纜,俄然想起這回還帶了個弱不由風的文士。
何況隻要節製恰當,美人就禍害不了昏了腦筋的豪傑,便隻能當個花瓶般的美妾,起到養眼解悶的感化了。
王允喚貂蟬出去的當頭,卻冇重視到,呂布的眼神飄忽了一下,不由得又瞟了自宴收場不久就裝睡偷懶的謀士燕清一眼――竟真被他頻頻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