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3.縱意[第4頁/共5頁]
容與已然被揉搓得冇了抵擋力量,身子快化成一灘水,靠在沈徽堅固的胸膛上,低低地收回壓抑的,夾纏著幾分痛苦的呻/吟。
正自想著,手臂上便是一熱,已被沈徽拉住,就要往他膝上牽涉,容與忙掙了兩掙,這是讓他坐在他身上?明白日的成甚麼模樣,他並不喜好那類浮滑的做派。
不曉得是不是幻覺,沈徽彷彿感遭到他在模糊抽泣,這個設法頓時讓貳心頭大亂,側身謹慎地去看他的臉,一望之下不覺大驚,那上頭的確像是被水洗過一樣,退去潮紅,暴露慘白的根柢,縱橫交叉儘是水痕,根本分不清究竟是汗,還是淚。
他雖是好涵養好性子,也不免負氣,隻是冇到不成諒解的程度,平心而論,他還是情願縱著沈徽,這麼想想,他本身也真的是無藥可救。
疼痛刹時淹冇掉兩小我,連沈徽本身都感覺疼,何況是被緊緊壓抑住的人。容與猛地一陣顫栗,沈徽乃至能聽到他鼻息大亂,伸開嘴短促的在喘氣。
聽罷這些,容與倉促盥洗,改換常服,趕著去處沈徽複旨。沈徽卻不在暖閣裡,宮人提及他這陣子喜好去南書房措置政務,大抵是感覺那處所更加平靜。
明顯是他做了惡,這會子還能擺出一副委曲實足的架式,容與滿心無可何如,其實在那陣癲狂裡,他尚未喪失思慮才氣前,也能想到沈徽為何這麼不由分辯,這麼氣急廢弛,還不是曉得了他在大同出入過煙花地!此人清楚是吝嗇,非要如許不依不饒,可他還能說甚麼?占有,也算是愛的一種,隻是這此中的滋味過分難捱。
沈徽冇有涓滴遊移,把冇力量掙紮的人翻過來,半逼迫的讓他跪在榻上,一隻手將他兩臂擰在身後緊緊箍住,另一隻手壓著他的頭,用力將他按住。他的臉貼在榻上,幾近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皇上,彆……彆如許。”
這會兒隻想狠狠占有他,情/欲癲狂的時候,甚麼都顧不得了,沈徽行動乾脆利落,也不管是否會弄疼他,那些盤扣和玉帶被蠻力扯脫下來,寥落一地,他聞聲榻上的人綿軟的輕哼了一聲,成果呢,卻隻是更加激起他更加鹵莽的對待。
服侍得倒也精密,半日又像表忠心似的,認當真真開端包管,“我再不如此了,凡是有一回,你就是不睬我也使得。我原想好了的,等你返來,我們就去西苑住一段光陰,連中秋都一起在那兒過,西苑的桂花比宮裡開得要好。你必然喜好的。”他說著悄悄一歎,“我是真怕你有天不聲不響的分開我,也怕你感覺外頭,總比宮裡要安閒……”
殿中人俱被嚇了一跳,有人乃至猝不及防地抖了抖,又忙著垂首躬身,敏捷的退了出去。隻一眨眼罷了,撤得是乾清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