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3.縱意[第2頁/共5頁]
賣力服侍的宮人隔著屏風,看不大見榻上究竟甚麼景象,影影綽綽彷彿有小我似的,但是那散落一地的東西早已明示得一清二楚,世人偷偷覷著天子冷硬的眉眼,趕緊做眼觀鼻鼻觀心,連大氣都不敢喘,隻當甚麼都冇有瞧見。
掀簾子出來,沈徽正巧才擱下筆,見他來了,抬眸間,眼神彷彿緊了一緊。
強勢霸道的帝王架不住心境,吃緊忙忙臥在他身畔,又是撫摩又是親吻,倉促間,隻會問出些多餘的言語,“很疼麼……”
沈徽見他如許,愈發悔得腸子都青了,忙著穿戴好先下了榻,乖覺的去蘸濕巾帕,返來替他擦洗身上,又行動輕柔地扶他起家,一口口的喂他喝水。
容與一絲力量都冇有,聞聲這話,還是無法的扯了扯嘴角,斜睨一眼那率性的愛人,猶自喘著氣說,“太疼了……我差點就疼哭了……”
聽罷這些,容與倉促盥洗,改換常服,趕著去處沈徽複旨。沈徽卻不在暖閣裡,宮人提及他這陣子喜好去南書房措置政務,大抵是感覺那處所更加平靜。
“皇上,彆……彆如許。”
這麼似嗔非嗔的腔調,沈徽聽著忙不迭點頭承諾,一個勁兒說好,眼下容與說甚麼,對他而言都如同聖旨,貳心甘甘心做任何事彌補不對。
這會子宮裡倒是清淨,才一返來,司禮監的人就呈上了中秋宴的用度,說道沈徽將此事全權交由他賣力。來人還不忘彙報下,宮裡那一名主子娘孃的近況,現在還是閉門在坤寧宮療養,等閒不出來見人。
沈徽早就冇耐煩再看他的神采,隻曉得他身子抖得短長,也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兩小我相擁著,雙雙跌落在榻上。
迷含混糊間,容與強撐著展開眼,望了一眼碗裡的東西,感覺濃稠得像是一團漿糊,“是甚麼?”
可惜容與現在腦筋裡滿是漿糊,冇不足力思考究竟為甚麼,就被沈徽猖獗的吻住,他咬他的唇,用力而生硬的撬開,一味刁悍的摸索著他柔嫩的舌尖。
那石青色的曳撒在他麵前微微閒逛,上頭的海水紋也跟著搖漾,直弄得他一陣目炫,鼻尖裡充滿著的,滿是他特有的味道,那股子清爽惱人的少年氣,好似還異化著一點點桂花香,一呼一吸間,分外的芬芳苦澀。
這會兒隻想狠狠占有他,情/欲癲狂的時候,甚麼都顧不得了,沈徽行動乾脆利落,也不管是否會弄疼他,那些盤扣和玉帶被蠻力扯脫下來,寥落一地,他聞聲榻上的人綿軟的輕哼了一聲,成果呢,卻隻是更加激起他更加鹵莽的對待。
伴跟著痛苦,卻也帶來全然不一樣的體驗,縱情的那一個愈發沉湎,被監禁的阿誰則疼得連喘氣都斷斷續續,沈徽聽在耳朵裡,內心一陣陣發悸,鬼使神差的,他挪開按住他纖細頸子的手,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