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暖床[第3頁/共3頁]
容與腦筋轉得緩慢,回想起他交代過的話,半晌以後就想起來了,原是他叮嚀過,不準喝花酒,更不準眠花宿柳……
腦袋嗡地一響,容與回身,眉毛都擰在了一起,“小的……小的……還冇洗過,怕弄臟了二爺的床,還是……還是算了吧。”
直到恭送這位微服出遊的天子登船分開,容與還是冇見到他一個笑容。望著寶船漸行漸遠,想著回宮後前程未卜,不由又是一陣頭皮發麻。
捱了半柱香的工夫,容與坐起家,穿鞋下了地,臉上還是恭敬,“小的已將床暖好,請二爺安設。”
“恩,你也曉得要事從權宜?”沈徽被他逗笑了,“做人主子竟不想著為主子分憂,卻勸主子不該要講究?你的忠敬之心就是這麼表現的?事從權宜,我看你就做不到這四個字。”
容與低低應是,叩首謝了恩,還冇起家,又聽他問,“那匹瘦馬,你籌算如何措置?”
前頭說的謙敬,思路透辟清楚,沈徽正暗自對勁,聞聲最後一句,眉毛立即擰緊,“你還籌算留著她不成?是不是我不問,過陣子你便有本領偷偷把她弄進家,放在你身邊,放在我眼皮子底下,好便利近水樓台?”
這話說的冇頭冇尾,容與禁不住蹙了眉,“小的癡頑,實不知犯了甚麼錯,還請爺明示。”
垂垂地,彷彿有運氣的動靜,沈徽嘲笑一聲,俄然喝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