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全是壞訊息[第4頁/共5頁]
“被剿除了?”
吳文鎔究竟是咋死的,伍肇齡心知肚明,隻能安慰道:“誌行,逝者已逝,生者如此,事已至此隻能節哀。”
“誌行,咋了?”見韓秀峰看著看著俄然舒展起眉頭,伍肇齡下認識問。
韓秀峰放動手劄,昂首道:“我在海安巡檢任上曾查緝過一批私梟,那批私梟的頭頭姓李,叫李昭壽,他那次命大,趁亂跑了。跑了以後竟糾集了一幫私鹽估客,投奔撚匪扯旗造反。”
“明兒就走,您好不輕易來一趟,咋未幾住幾天,如何也得讓我儘下地主之誼。”
想到這意味著四十多條性命,伍肇齡五味雜陳地說:“是應當記下來,有些朋友無官無職或官職寒微,朝廷不會記,我們可不能忘了。”
韓秀峰很清楚他與肅順的乾係,曉得他是個知情的,一臉無法地說:“讓永洸兄和博文兄他們擔憂了。”
記這些韓秀峰從不假手於人,記下以後回到位置上,又拆看起手劄。伍肇齡不是外人,韓秀峰不想讓他乾坐,邊看邊說著信裡的事。
“不是見死不救?”
“一敗塗地!”
“吳大人的同親,原在吳大人的胞弟吳文錫那兒做幕友,厥後見吳大人調任湖廣總督,便去武昌在吳大人麾下效力。吳大人領兵去黃州前曉得兵不敷,命他帶著親筆信去湖南向曾國藩曾大人求援,可惜曾大人的海軍尚未練成,糧餉也不敷,冇能成行。”
觸及到洋人冇小事,伍肇齡大吃一驚:“咋打起來的,哪邊先動的手,死傷重不重?”
“你覺得我是你?雖說翰林院冇啥事,但也不能總不歸去。”
“崧生兄,您彆打趣了,隻要有吉爾杭阿在,喬鬆年升任道台空出來的鬆江知府,如何輪也輪不著我。何況鬆江知府也冇啥做頭,既要平亂,又要跟洋人打交道,還要協濟江南大營軍餉,想想就怕人。”
想到這些,伍肇齡認識到郭沛霖的日子不好過,趕緊岔開話題:“這麼多封手劄,莫非就冇一個好動靜?”
不看不曉得,一看嚇一跳,這段時候的函件還真很多。
江蘇巡撫管不著江北的事,兩江總督能管著但鞭長莫及,以是新任江寧佈政使楊能格成了江北官職最高的文官。而郭沛霖不再代理兩淮鹽運使,隻是分巡淮揚兵備道,此後就得聽楊能格的……
“好吧,您用茶,我先拆開來瞧瞧。”
“誌行,你此次可把永洸和博文他們給嚇壞了,我如果不來在都城也呆不下去,他們會每天喊我去會館一道想體例。”伍肇齡跟肅順私交甚好,早曉得韓秀峰此次出遊是酒徒之意不在酒,隻是事關嚴峻不敢泄漏半句,隻能跟黃鐘音、吉雲飛劃一鄉裝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