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病發[第2頁/共4頁]

顧德昭目光落在槅扇上，外頭亮著紅燈籠的暖光透過鏤空的槅扇，格外喧鬨暖和。

“剛纔夫人犯病暈疇昔了，到現在都冇醒……”留香道。

顧錦榮卻道：“長姐房裡好的東西多，我看二姐倒是冇幾樣，不如長姐吃個虧，讓給二姐吧。”他看顧錦朝沉默不語，眼神有些冷酷。

“本來還想送給長姐的……”聲音弱弱的，很懊喪。

顧錦朝內心被刺了一下。

紀氏又問：“當時大蜜斯說了甚麼？”

顧錦朝這話太有深意了。不過她確切就是瞧上了她的東西，顧錦朝又能如何樣，現在有父親和弟弟幫她，母親又在顧家辦理內院，她不信顧錦朝還能回絕！

提起長女，顧德昭神情微鬆：“自她母親病後，朝姐兒脾氣沉穩很多，比來更加懂事聽話。曉得我喜好蘭花，前幾天還送了我幾盆夏季罕見的墨蘭……”

錦朝就把這個窗紙送給了顧汐，顧汐抱著剪了胖頭娃娃的窗紙，模樣很滿足。兩人冇多久就向錦朝告彆先歸去了，錦朝也喜好顧汐的童趣，被顧汐傳染，表情也好了很多。

姑太太也是個馴夫君，看兩人神采不對，便說到彆的事情上去了：“母親說了，本年初八，還是請大師回祖宅一聚。分炊多年，相互來往未幾，手足交誼都淡了……”

青蒲感覺大蜜斯還是有點孩子心性的，竟然跟著兩個蜜斯剪了半天的窗花紙玩，嘴角帶著笑。

姑太太點點頭道：“我曉得你是個情深意重的人，母親此次讓我來，也是曉得你一貫最聽我的話，才讓我勸你幾句……你但是要想清楚的，如果弟婦有個甚麼不測的，得籌辦好續絃人選，畢竟你宦途正順，後院不能冇有主母幫襯著。”

錦朝心中一驚：“出甚麼事了？”

錦朝見她剪紙時手平安穩穩，感覺顧漪可貴心性安好，固然才十三歲，但是這份沉穩像是與生俱來的。與她的生母杜姨娘一點都不像……

晴衣低聲道：“大蜜斯卻也冇說甚麼反對的話，就把東西讓出去了。”

徐媽媽看她嘴角都排泄了血絲，驚得忙撫她的背：“夫人，快彆說了！奴婢給您找大夫來！”

顧汐睜大眼睛，用小手指戳了戳這個胖頭娃娃：“他長得好敬愛，臉圓嘟嘟的。”

動靜大了，墨玉和墨竹等一乾丫頭趕緊出去，有人去請大夫，又有人去叫大蜜斯。紀氏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是力量用到了極致，卻俄然被甚麼抽暇了一樣，身材俄然軟了下去，眼睛也閉上了。

顧德昭皺了皺眉：“姐姐感覺朝姐兒不好？”

姑太太點點頭：“宋姨娘尚可，瀾姐兒也是調皮敬愛，非常討人喜好。倒是朝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