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可貌相[第4頁/共4頁]

瞎了，幻覺。

鐘屏不置可否。

鐘屏拆開小辮子，捋了幾下頭髮說：“不這麼練，誰給你們換飲水機啊。”

前台看著她好笑，擰了擰她的臉頰，又打趣：“哎，胳膊冇脫臼吧？”

八點半，鐘屏靠著前台啃包子，一口下去撐滿腮幫，乍看像隻鬆鼠，邊吃邊跟前台姐姐談天，突聞一聲急刹，她下認識轉頭。

兩人進辦公室詳談，等高南再出來，已過了一刻鐘。

陸適扭頭，看向玻璃窗裡低著頭，一副認錯模樣的小女人，捂住右眼問：“阿誰叫甚麼？”

鐘屏揚起嘴角，淺笑道歉：“確切是我傷了您，我會賣力的，那我們先報警吧，這個要走法律法度。”頓了頓，“不過您的朋友正在跟我們中間協商和解，你們要不要籌議一下？”

對方彷彿聞聲她心聲，漸漸摘下黑超，暴露右眼角的一片淤青。

西裝男假惺惺地笑：“喲，妊婦――你啊？我還覺得你塞的枕頭呢，蹦很多歡，還學人離家出走――”看向前台，“做產前親子鑒定！”

前台姐姐衝她眨眨眼，纔開口：“您好，請稍等。”

陸適嗤笑：“待會兒給我停了她的從屬卡。”

鐘屏開著她的小mini，把孫佳栩載到了貿易街一家新開的快餐店。晚餐時分排長龍，快餐店人滿為患。孫佳栩抱怨：“說的吃大餐，你帶我來吃快餐？”

疆場中心隻剩一人站著，那人穿戴白大褂，身材纖小，短髮紮成兔尾巴，八字劉海遮住眼尾，大眼小嘴，喘著氣，揉動手腕。

“鐘蜜斯，我們――又見麵了。”陸適點上一根菸，“我們”二字，跟著煙霧，拉得格外旖旎。

辦公室上空嗡嗡響，直升飛機從東滑到西，陸適雙腿搭在辦公桌上，玩弄著遙控器，讓飛機飛出大門，從一個女員工的腦袋上顛末，女員工嚇得一叫，捂著胸口朝辦公室蹬腿：“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