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外公的手段[第3頁/共3頁]

“不瞞您說，我家是世傳中醫，我之前也讀過衛校，會幫人瞧病，你外甥女病了光躺著睡覺可不可，來我幫她瞧瞧……”

“哎呀我瞧瞧嘛！”

黑子滿頭大汗，咬著牙點頭。

“艸他媽的，乾死這老狗！”是阿誰黑子的聲音。

“大爺，打攪到你，我們也挺過意不去的，來，抽支菸。”

“你不是說，你還要讓我掉兩顆門牙的嗎？”

曾德林大聲喊叫：“兄弟們快來瞧呀，這個老頭兒老不端莊偷女人……哎呀……”

“大爺……”曾德林又說話了，“你外甥女，她得的啥病？”

“說，你們這幫混蛋跑到這裡來到底乾甚麼？”外公喝問。

我心內裡一緊，往下縮了縮頭。

“你再放一句屁我聽聽？”

“你不是說，你隻要動脫手指，我就會趴著叫你爺爺嗎？”

我朝內裡望了一眼，小聲問：“外公，這些人會不會思疑你就是他們要找的‘老頭兒’？”

“不消你瞧她！”

“現在我就站在這裡，脫手吧，讓我看看，你這兔崽子是如何讓我叫爺爺，又是如何讓我掉門牙的。”

“電視上？”曾德林愣住了。

“甚麼事？”外公冷眼看著他。

‘嘩啦’‘砰’，彷彿是曾德林被外公放倒了，內裡喧鬨的腳步奔著屋子而來。

“我說小張啊……”外公拖著長音叫我。

“帶上他們，十足滾蛋吧！”

聽他這麼問，再看看外公，我心說，幸虧外公昨晚把眼鏡扔了。

“脫手啊！”

夜越來越深，氛圍也越來越冷，內裡烏漆爭光的，西北風呼呼地颳著。我正坐在床上摳手指頭，外公走過來碰了碰我。

“水壺在這邊。”外公說。

外公想了一下說：“我外甥女病了，正在屋裡睡覺。”

外公說道：“我不管你們要找的是甚麼人，彆來我這兒撒潑，老子我當年兵戈的時候殺過很多人，彆說你們幾個，再加多幾個，也不是我的敵手！”

“你……”

“你們這裡……”曾德林用夾煙的手往四周指了指，“四周有冇有戴眼鏡的老頭兒？”

曾德林笑嘻嘻本身點上一支，用力吸了一口，從鼻子裡噴出兩道煙霧，說：“那甚麼，大爺，我想跟您探聽個事兒。”

“我不懂你甚麼意義。”外公說。

“為甚麼呀？”我問。

“得的啥病，跟你冇乾係。”

俄然，就聽那曾德林笑道：“你這老頭兒不準我瞧，該不會是把誰家的黃花大閨女藏在本身被窩裡了吧！”

“如何，不可嗎？”曾德林問。

“嗯嗯嗯……”

看外公那凶橫的模樣，我內心直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