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一章 虎哥的生日[第2頁/共4頁]

阿苗不屑地說：“這有甚麼獵奇特的，虎哥熟諳的人多了。”

虎哥在我和阿苗少年時就已聞名小城，成為小城最大權勢以逞凶鬥狠聞名的團夥首級。當時虎哥就比較賞識阿苗，對我們也照顧有加。阿苗和他一向冇有斷聯絡，而我是五年前重新趕上阿苗後，阿苗對虎哥偶然提起舊事，虎哥對我竟然另有些許印象，才又聯絡上。

他們獵奇問：“你另有啥冇用的絕招？”

我出來瞥見朵兒站在床邊，在微小的床頭燈映照下，穿戴件半透明的蕾絲寢衣，曼妙的身材模糊可見。

我倆遠遠站了一會，阿苗又表示我往旅店大門那看：“瞥見那兩個剛出來戴墨鏡的人冇？”

近二十年來，傳聞各種傳言虎哥通過節製文娛業、地下錢莊、煤礦等堆集了上億財產。阿苗冇參與他的買賣，虎哥本來倒曾成心讓阿苗去幫他賣力錢莊放貸和收債這塊，但被阿苗婉拒了。

我和朵兒喜滋滋拿著兩本結婚證出來，朵兒翻下這本又翻下那本，含混地問：“是我拿你那本，還是拿本身這本？”

朵兒問我：“終究結婚了，嘻嘻，你是甚麼感受？”

“甚麼都有你說的。”

打到到四點半才兩小時，我就輸了三千多元，在搬風時我出去買了包江蘇出的產“蘇煙”，返來散給他們。

在坐的各位江湖大哥們酒後情感高漲，有幾個乾脆脫了上衣赤膊上陣，暴露各種紋身。這類紋身不是現在紋身館裡那種精美，而是八十年代初期用縫衣針蘸著藍黑墨水所紋。圖案粗糙色彩單一，不是龍蛇就是寶劍穿心，另有些是各種歪七扭八的筆墨，如愛、恨、義、仇等等。

我遠遠就瞥見虎哥在旅店大門口迎候來賓，虎哥早由我少年初識他時的江湖男人，轉型成了一副儒商氣度，鼻子上還架了副平光眼鏡，肚子也恰如其份的凸了出來。不體味的秘聞的人，很難把麵前這個虎哥和十多二十年前以心狠手辣著稱的虎哥聯絡在一起。有一次我去他辦公室，走時他竟然還送了我一本佛經，叫我冇事多看看，有空跟他去插手放生會這類的活動。

“我也曾經純真過，我也神馳過純精力的愛。”我低頭委曲說，“是社會，肮臟的社會淨化了我。”

婚姻登記處裡的事情職員都麵無神采，對結婚領證和仳離換證的一對對新人和舊人都是同一種職業態度。

我取出大紅的結婚證本本往牌桌上一甩，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

我很體味阿苗的脾氣，內心也感喟了下，頓時接著他的話說：“走吧，差未幾，出來了。”

劈麵兩位大哥越聊越歡暢，提及了暮年下獄的事，看模樣這兩人是同在一個監獄。兩人相互在全桌人麵前吹噓，在牢裡如何了得，如何有職位，成果遭到了一片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