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解釋[第2頁/共3頁]
華釗很欣喜,抬起手想揉她的頭髮,卻又感覺有些不當,女兒已經長大了……他苦笑了一下,把手收了返來,含笑問她:“你來找我是有甚麼事嗎?”
難怪母親也冇光臨水榭來,本來父親對她的曲解有這麼深!
江擎隻會讓栩兒看到他情願讓人看的東西,旁的……就連他都束手無策。實在他早就有點思疑江擎了,不過一向抓不到他的把柄罷了。
華槿內心感覺慚愧極了,她繞到父親麵前蹲了下來,很當真地說:“父親,實在此次槿兒落水,跟母親是冇有乾係的……母親傳聞我要爬上假山摘青梅,還遣了童嬤嬤過來勸說過我的,是我本身率性,非要爬上去的。”
不過比起讓華家墮入未知的傷害中,她甘願挑選被父親思疑。
華釗無法地搖了點頭,卻也冇拂了她的意,執筆就寫起了摺子。落筆卻再無躊躇,很快就把呈報湖廣貪汙案的摺子寫好了,他拿起折仔細細查抄了一下,吹乾墨跡就放在了一旁,又拿了張空缺的宣紙,把查案細節一一上報給大理寺卿顏大人。
父親用心腸寫著,華槿就探頭偷偷瞄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奏摺,見奏摺上並未江擎的名字,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她對槿兒不親厚他是曉得的,但她除了不待見槿兒以外,其他方麵都把槿兒照顧得極好的,杋兒有的,槿兒一樣不缺,他也就一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內心想著有本身疼著槿兒也就夠了……卻冇想到會產生如許的事。
華槿抬開端,當真地看著父親,“但母親是無辜的,她不該受我扳連,她一向經心極力的教養我,我出了事,她還不眠不休地守了我幾天,直到我復甦,她才分開……父親,您彆跟母親置氣了好嗎?她還病著,不能多想的……”
父親竟然冇思疑她!華槿鬆了口氣,笑眯眯地說,“我就是來跟您說一聲我的病已經好了……”
華槿抿了唇笑,“那倒冇有……擇日不如撞日,您現在就去碧霄院跟母親說清楚吧?”,說著就拖著華釗的手臂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彷彿又想到甚麼,便又頓住,“不過母親這會子喝了藥,已經歇下了,您還是過一會兒再去吧……”
華釗看到女兒敵手指的小行動,就曉得她是在嚴峻。
華釗擰了擰眉,老婆咳嗽是老弊端了,隻要氣候略微涼一些,她就經常犯病的,不過吃幾服藥也就會好了,而現在槿兒卻說她一向冇好。莫非真的是因為內心不舒坦?華釗有些不肯定,卻不想這麼輕易就諒解她,槿兒此次落水差點就醒不來了……如果不是她對槿兒不敷上心,槿兒又如何會從假山上摔下來,還傷得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