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李忱的封賞[第2頁/共3頁]

李湞上馬點頭笑道：“王師早退，倒是讓夏州百姓們刻苦了！”

“讓少府監選些上好的玉器、絲絹、馬匹給佑王府送去！”

乃至於此事在翌日朝會上成了諸臣爭辯的首要題目，兵部以為這五萬石稻米應送往河西以放逐糧；吏部和戶部尚書兼京兆尹盧商等以為，都畿道陝州、懷州、鄭州等地蝗災頻發，麥枯死，禾無苗，百姓食無粥，餓殍不斷，這五萬石稻米理應調撥災區、以資民生。

畢竟相對於攻城這類吃力不奉迎的事來講，沙陀馬隊最善於的還是野戰衝鋒。

不知是兩次攻城無果影響了表情，還是對李湞半夜半夜整備全軍嗤之以鼻，朱邪赤忱的神采看上去很差，斜瞥了一眼李湞後澹澹問道：“佑王莫不是冇談攏，想趁著夜色攻城吧！”

“吐蕃蠻子逃了？！”朱邪赤忱瞠目結舌地望著老者，又看了看李湞，“這......如何能夠？！”

李景讓與大理寺卿劉蒙等人則建議將其一分為二，河西與都畿道各分兩萬五千石。

便是白敏中等當朝宰輔也分做了幾派，雖爭得麵紅耳赤，卻也始終冇個成果，使得夙來善斷的李忱也一時不知如何措置。

百姓無疑。

“是吐蕃蠻子!”

“進城了？”李忱的神情有些驚奇。

“老奴在！”王歸長忙躬身應道。

“進城了！”鄭顥笑著又反覆了一遍。

“好戲？”朱邪赤忱冷哼一聲，轉頭看了看身後披甲結陣的本部騎軍，又轉頭看了看李湞等人身後那逾百座步騎清楚的神策軍戰陣，滿心不屑。

鄭顥不敢多言，垂首不語。

王歸長正待領命而去，卻聽得李忱再度開口：“對了，前幾日渤海國大彝震送來的那些盧城稻米也一併送去！”

夏州城外, 李湞慵懶地昂首看了看掛在當空的那一輪彎月，問：“幾時了？”

李湞冇有說話，隻是笑著將其雙手悄悄按下，而後朗聲說道：“進城！”

不料李湞倒是笑道：“將軍稍安勿躁，莫要驚到了百姓！”

“都送去！”李忱不假思考地答覆。

“要麼乾脆把門翻開讓那些蠻子來搶，歸正這宅子裡也冇甚麼值錢的東西了，我們郎君那些瓶瓶罐罐、破書爛紙的他們也看不上！”

透過門縫中的夜色，王福模糊辨得出吐蕃馬隊的那一身涓滴不減色於大唐精騎的鐵製紮甲。

老者微微一笑，改正道：“草民不過一介布衣，那裡是甚麼侍郎！”言罷, 老者看了看李湞，道：“方纔聽老管家王福報信，那些吐蕃蠻子已自撫遠門西逃，這才奉告鄰裡前來驅逐王師入城！”

王歸長深吸了一口氣，領命躬身退下。

“百姓？”朱邪赤忱眯著眼睛向前望去，除了看到一團團混亂的黑影攢動外，再也看不清其他，乃至若不是城門翻開，都冇法辯白火線究竟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