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第14章：老夫人的心思[第4頁/共5頁]

老夫人眼中閃過寒光：“莫氏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若不是陰錯陽差，讓我看清楚了她的真臉孔，我還真被她那層表皮給矇蔽了。做下的那些事情我都不齒於說。這些年，要不是我的壓抑，連家還不曉得得成甚麼樣了。”

鄭媽媽點頭：“三女人從回到都城，身邊服侍的也就那幾小我，都不是愛嚼舌跟頭的人。”愛嚼舌根頭的，二夫人也挑不中。

暮秋跟花蕾送來了紅豆糕。月瑤隨便取了一塊遞給正哥兒。正哥兒擺手，推了一下月瑤的手：“姐姐，你吃。”

鄭媽媽有些躊躇：“老夫人，三女人畢竟還稚嫩了些。跟大夫人起了嫌隙，終歸是不好的。”一旦獲咎了當家夫人，到時候日子必定難過。最好還是能忍則忍。並且大夫人這些年，表示確切不錯的。

鄭媽媽這下真不曉得該說甚麼了。她一向都曉得老夫人不喜好大夫人，以為這是婆媳之間必不成少的爭鬥。但是老夫人對大夫人竟然顧忌到這個境地。也不曉得是不是杞人憂天。

老夫人見著鄭媽媽的模樣：“你不要覺得我是危言聳聽。莫氏一貫隻看麵前好處，從不放長了目光看將來。不知深淺行事，一旦被嫉恨的人失勢，連家會有大費事。要曉得赤腳的不怕穿鞋的。連家是書香家世之家。真出了甚麼樣的醜事。連家百年名譽就毀了，擔當也無連家安身之地了。我到地府之下，也難見連家的列祖列宗。”

正在這時候，內裡起了腳步聲。藥端來了。鄭媽媽去接了藥端出去：“老夫人，先把藥喝了。”

月瑤笑著又取了一塊：“一起吃。”眼中倒是有著淚光。正哥兒或許是不機警，但是心機純真。這麼好的弟弟，上輩子卻被他忽視到底，讓他早早短命了。都是她的錯。

鄭媽媽麵露驚奇：“這該是非常十的真了。三女人自從返來就冇提過正少爺。傳聞在江南的時候，二老爺連麵都冇讓他們見過。老夫人，二爺不喜好正少爺這你是曉得的。老夫人莫非思疑三女人在扯謊？”這也不該呀，三女民氣機純粹，不能扯謊。

鄭媽媽低著頭。她能夠聽，但不能說主子的好話。

老夫人還很擔憂莫氏將來是否為了好處，又將自家的孫女都給賣了。莫家是發作戶，這麼做最多被人恥笑兩聲。但是連家卻不成。書香家世之家將女兒嫁給商戶，會被人戳著鼻子罵。連帶會影響幾位少爺的出息。

鄭媽媽想了下後說道：“老夫人，不管如何。三女人到底不是大房的孩子，又定下了婚事，到了春秋連嫁奩都不消籌辦。大夫人不會對三女人如何的，你想再壞能壞到那裡去，老夫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有二夫人的嫁奩，充足三女人風景下嫁了。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