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韓三郎被綁了![第2頁/共4頁]
“應當不是,傳聞韓侍禦已經把亂給平了。或許再過一兩天,安大將軍便會班師回城。”
真是個“妖孽”,真有那麼點“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意味。
“可安大將軍要聽節度使的。”
不過比擬長安葉勒鎮算好的,長安那邊趕上兵變或彆的事要用錢,天子一道聖旨,直接去抄豪商的家。隻會給你留下一萬文銅錢餬口,彆的全數拿走。
這幾天產生的事可謂撲朔迷離,並且觸及到邊軍,讓人無從動手。
史羨寧認識到“韓三瘋”真被鬍匪給綁了,下認識問:“手劄呢?”
“米法台不但是販子,也是我大唐敕封的祆正。他遭此橫禍,我城主府乃至我葉勒鎮毫不能不了了之,更不能任由凶手清閒法外。”
白佐尖愣了愣,嘀咕道:“米法台死了,與我們何乾。”
史羨寧家距城主府比來,但接到聘請並冇有直奔城主府。
“韓侍禦知不曉得?”
陳驛長想了想,感慨地說:“三年前,他跑我那兒去找胡商喝酒,成果喝醉了,趴在我那兒睡到太陽落山。我跟平常一樣坐在門邊發楞,他冷不丁問我,陳老頭,這個門你籌算看到甚麼時候?
“彆瞎扯,即便這兵變一時半會兒平不了,安大將軍也頂多讓我們出點血,斷不會做出那殺雞取卵的事。”
趕上這類事冇處說理,史羨寧隻能承諾:“行,我們這就去籌,看可否趕在入夜前籌足一萬文。”
他那會兒才十二歲,我覺得他在說酒話,就說能看多久便看多久。他說你想死在這兒?
崔瀚不解地問:“甚麼意義?”
阿史那山冷哼了一聲,又恨恨地說:“在我看來不管是誰乾的,都乾的好!他想死也就罷了,為何要拉上我們。如許的瘋子,死不敷惜。”
史羨寧感覺很奇特,趕緊躬身施禮。
崔翰再次看看韓安然的信,幾次衡量了一番,決然抬開端:“既然他想的那麼全麵,我們無妨讓他瘋一次。即便瘋過甚,不是另有侍禦大人麼。”
“是啊,天下承平比甚麼都好。”史羨寧輕歎了一句,隨即話鋒一轉:“二位,崔明府找我們會不會是問米法台的事。”
“銀錢,不是銅錢。”
“三郎在信裡冇說,我差人問過韓侍禦的家人,他們已有兩三天冇見過三郎,估摸著是兩三天前被綁的。”
筆跡歪歪扭扭,也就比剛發矇的學童略微好那麼一點點。
“竟有如許的事,甚麼時候被綁的!”史羨寧大吃一驚。
“先彆急著謝,崔某冇說完呢。”
崔瀚目送走陳驛長,當即命人去請葉勒最有錢的粟特販子史羨寧、白佐尖和阿史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