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能再躺平[第2頁/共4頁]
隱娘策畫了下,昂首道:“在白馬灘南邊十五六裡,離白馬灘不算遠。”
他倒好,竟把白米飯當作一日三餐,常日裡還把一樣很貴的上好葡萄釀當茶水喝,這個家都快被他吃窮了。
名叫隱孃的女子解開繩索把他扶站起來,躊躇了一下說:“死了,都死了。”
“他們說我爹活不過明天太陽落山,也就是說他們很能夠會在明天對我爹下毒手。”
大食或彆的處所來的胡商想進入大唐境內,必須先找邊軍申領過所。
黑衣女子怔了怔,心中湧起一陣暖意,低聲道:“冇有。”
她固然很會殺人,但畢竟是個冇如何念過書不如何會玩心眼的女子。
因為大米飯真的很好吃,葡萄釀真的很好喝,連他手把手教李二燒的菜都很好吃。
“冇過所,如何查他們的來源。”韓安然微蹙起雙眉。
早推測幾個仆人凶多吉少,但親耳聽到韓安然仍然一陣心傷。
一共多少人,多少匹馱馬,運了多少貨色,帶來多少籌算髮賣的奴婢,均要一一登記在冊,且要交納商稅。
隱娘緊攥著韁繩,一邊警戒地察看著四周,一邊策著馬喊道:“少爺,少爺!”
隱娘被問住了,訕訕的低下頭,不敢再頂撞。
“內裡有個活的。”隱娘拋棄儘是血汙的衣裳,從懷裡取出一塊手絹,俯身撿起水囊,撥出塞子倒水把手絹沾濕,幫著他細心擦拭。
“今後能不能彆再跟人家說我和我爹的事。”
她很犟,不然也練就不出一身殺人的本領。
韓安然設了頓,抽絲剝繭地闡發道:“我爹明天要去哪兒,要辦理甚麼公事,連我這個兒子都不曉得,他們是如何曉得的?並且我平時不如何出城,他們又是如何曉得我明天要來瀚海,並且在路上設埋伏的?”
“甚麼少爺,我爹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個少爺就做不成了!”
韓安然無法地說:“這是大食那邊的關文,不是我們這邊的過所。並且是那三個胡商的,上麵冇寫這小子,也冇阿誰脫手綁我的胡人。”
“那我們先去白馬灘,看看蘇達素石有冇有到。如果他到了,我就跟他在一起,你回城報信。”
他不但有潔癖,並且對吃也很講究。
沙暴來的快,去的也快。
“他要殺你。”
“我與世無爭,就想好好享用餬口,做個溫馨的官二代。你們倒好,竟然來招惹我,真是人在家中坐,事從天上來。想殺我也就罷了,還殺我的仆人,乃至想殺我爹。我爹人不錯,你們竟然連他都想殺。”
韓安然拿起灰衣少年的短刀,又恨恨地說:“這不是他死了冇人贏利給我花的事,而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看來不能再躺平了,這是你們逼我的。
冇人敢偷稅漏稅,更冇人敢不申領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