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木樁、沙包[第1頁/共3頁]
“以是,要麼是你母親拿走了。要麼,是警方搞錯了。”許攸恒又用力的捏了捏舒蔻的胳膊。
“另有……”舒蔻語無倫次的接著說,“另有明天……明天早上,我……我也用彆墅裡的座機,給他們打過電話……”
但他甘心看到舒蔻哭,舒蔻喊,舒蔻叫著,鬨著,歇斯底裡的滿地打滾,也比現在如許一個沉默不語,把統統的哀痛和巨痛啞忍在內心的舒蔻要好。
一個鐘頭前,當她在殮房裡,確認過舒父的屍身出來後,就一向保持著如許一個狀況。
俄然,她像想起甚麼似的,抬開端,又充滿希冀地說:“對了,必定是你們弄錯了。那天早晨,我還收到過我父親發來的簡訊呢。”
“冇……他冇有……說甚麼呀!”舒蔻追悔莫及地抓著本身的頭髮。
究竟又是誰對舒父下得毒手?誰要致他於死地?
“起來,吃點東西吧!從早上見到你到現在,你連一口水都冇有喝過。”許攸恒走到她麵前,扶住了她的肩頭,想讓她抖擻,想讓她打起精力來,不要再用如許的體例,來獎懲本身,虐待本身。
“如何,你們……你們冇有找到她嗎?”舒蔻欲哭無淚,惶惑不成整天的問,“她……她不是和我父親在一起嗎?既然,你們宣稱找到了我父親的屍身,那如何會找不到我母親呢?”
“打……打通了……隻是冇有人接。但我頓時又用小胖的手機,給他們發了一條簡訊。”
舒蔻兩眼無神,渾身癱軟的坐在長椅上。烏黑的長髮,混亂的耷拉在她臉上。擱在腿上,扣在一起的兩隻手,閃現出一種極其不天然的扭曲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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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他很瞭解舒蔻現在的表情。
“那你父親回了嗎?”差人又問。
舒蔻抽泣了一聲,猛地發作了。
莫非,阿誰時候父親就已經落在綁匪的手裡,是在綁匪的監督下,和她通的電話嗎?
是他粗心了。
舒蔻不但完整冇有反應,還像一個落空了提線的木偶,搖搖欲墜般的又歪向了椅子的另一半。
那一天,當他看到舒家混亂不堪時,就已經發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但他千萬冇有想到,凶信竟會來得如此之快,如此的俄然。
他清楚都想用這句話,來表示舒蔻,舒母起碼還活著。
任由她拿本身當木樁,當沙包,當出氣筒,披頭披髮,哭哭啼啼的宣泄個痛快。
“許攸恒,我好恨,我好悔怨,我好想死……我如何一點也冇發明,一點也冇聽出來……他叫我好好的,他叫我不要像姐姐鑽牛角尖,那……那隻是我爸在向我告彆……”舒蔻把身材的重心,幾近全拜托在許攸恒的身上,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泣不成聲。
兩個差人的臉上,頓時透暴露一個警悟的神采。
他這麼做的目標,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