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對,扒他的褲子[第2頁/共3頁]
那男人一眨間的工夫,就不曉得躲進了哪個房間。
但這並不能毛病他,像頭饑腸轆轆的猛獸,撲向床上那頭孱羸的幾近毫無抵當力的獵物。
許攸恒俄然翻身下床,像一陣風似的衝出了房間。
但他畢竟還是躲不開,要麵對的人,特彆是麵前這個令他疇昔十多年的豪情,經曆過量重悲喜,愛恨交叉的女人。
他躁悶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解開襯衫的兩顆鈕釦,走到窗前,唰唰兩下扯下窗簾,讓室內頓時墮入伸手不見五指般的暗中。
“許攸恒,你如何不說話?”舒蔻像隻濺著火星的火藥包,半個身子都被許攸恒壓抑在身下,獨一能夠活動的手,現在也被他緊緊的鎖住。
在他殘存的親情和明智,被繼母和父親吞噬的千瘡百孔以後。
對,扒他的褲子。
他的行動一如四年前鹵莽,一如四年前橫衝直撞,還帶著一股新近平增的氣憤。
他隻想要她。
可她必然想不到,這個令人難以開口的奧妙,又是誰種在他身上的。
對,這世上,彷彿隻要事情和酒精,才氣麻痹他的神經。
事情,事情,事情。
許攸恒!這男人明天喝酒了?舒蔻內心收回一聲咬牙切齒的號令,但突破喉嚨,來到了她嘴裡,和著微醺的紅酒味兒,卻化為一道勝似聘請的呢喃。
“許攸恒!”舒蔻涕泗漣漣,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是愛她,還是討厭她。而她,如何就這麼難撬開這男人的嘴巴呢?
這熟諳的男性氣味,這即便隔著衣物,也能讓人感遭到熱烈似火的體溫,另有這狷狂霸道的親吻體例……
“到了這類節骨眼上,你還想騙我,還想耍我,還想瞞著我甚麼?”舒蔻從他身材下抽出一條腿,用腳根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钁了下,“姓許的,你覺得我還是阿誰不滿二十歲,唯唯諾諾的小女生,還是之前阿誰兩眼爭光,聽到你的腳步都會心驚肉跳,渾身顫栗的瞎子嗎?你為甚麼要騙我,你為甚麼不說話,既然你這麼不愛說話,如何不乾脆把你的舌頭割掉!”
室內,冇有開燈。
她赤著腳,追出去,但空蕩蕩的走廊上,除了她本身的反響,隻滿盈著月光暈染出的淡青色迷霧。
許攸恒背靠門板,怠倦的抹了把臉。
黑暗裡明滅的眸子,像一頭傷痕累累,隻想縮回到洞窟裡單獨舔噬傷口的野獸。
但他還冇重新把舒蔻壓在身下……
那麼四年後,她的眼淚,就是反擊他的最好利器。
許攸恒還是一聲不吭。
如果不是她的嗓音一如以往的甜美,如果不是她的滋味一如以往的誘人,許攸恒的確要思疑他是不是吻錯了女人。
她不急著闔上她的雙唇,不急於用鋒利的牙齒,向對方肆無顧忌,予取予求的唇舌策動進犯,隻想方設法的繞去男人身後,扯動男人腰間的皮帶,目標隻要一個,扒下對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