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蓁姑孃的臉，實在是與舊人相似[第2頁/共2頁]

如雪聽罷這話，起家便跪在秦蓁蓁腳下。

園子的枯木從裡俄然閃過一個影子，黑漆漆的，很快就不見了。秦蓁蓁用力眨了眨眼睛，再定睛看時，已不見了。

如雪是秦蓁蓁在這裡獨一相處最久的人，也是她想信賴的人。秦蓁蓁握住如雪的手，將她按坐在圓凳上，便回身去倒水。

“如雪，彆跪我，你我本是劃一的人，隻當我是姐妹。”

秦蓁蓁不再說甚麼，她眼看著如雪消逝在濃厚的夜色裡，深深吸了一口氣，她隻感覺這身衣裳實在分歧適她，倒不如如雪那樣素淨的褂子。

小園子在秦府後花圃的角落，遇不著人，也遇不著光。天隻一黑，除了屋裡的幾處燭光，周邊像染了墨一樣，除了偶聞聲風吹動枯枝的聲音，便再無動靜了。

“蓁女人！”

“蓁女人，你且坐下，我給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