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青梅往事（二）[第2頁/共3頁]

“這又如何？”劉序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這類事情，很常見吧？”

等等，大將軍但是何進弟弟，何苗的胡想啊！這兄弟倆，不會出甚麼事吧？

楚離看著懷裡的竹馬，輕聲道：“挺好的呀。”然後抱的更緊了。

“恩，可貴有一個時候的空。”楚離亮出懷裡的竹馬，“我們一起玩吧。”

“誰呀？”何苗一把推開大門（真是神力），嚇得楚離連連後退，“楚離？你爸爸讓你出來啦！”

“如何樣？”楚離的話少有的，帶了一絲豪情，“這便是我和她，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相遇。”

“我纔不呢！”何苗撇了個白眼，“又累又臟。”

“嗯？誒？”劉序回過神來，瞥見堂上坐著的楚離，苦笑了一聲，“聞語傷情，包涵包涵。”

不過，楚離是頂喜好聽隔壁的玩鬨聲的。他老是揹著父親，藉著上廁所的工夫，貼著牆根聽兩聲。

“就是你！阿爸說是你，阿媽也說是你，就連何進哥哥，也說是你！”說話間，女娃又投來一塊石頭，“打死你！”

“你父親不是向來不打你們麼，如何……”

“你此人好生敗興兒，一向抱著個破竹竿。”何苗氣喘籲籲道。

“你爸爸不給你買玩物麼？”何苗獵奇的問。

楚離看了看房間角落，陳舊的竹馬，躊躇了半晌，寶貝似的抱著出去了。

“我是感覺，她拳頭大的腦袋，看起來真醜。說給鄰居聽，他們都訕訕的笑，何叔叔聽了，倒是笑的高興。大師都說何叔叔人好不計算。”

“冇有買過……他說，此浮侈之物，皆無益也。”楚離嘟著個嘴，“還說這些東西碰不得，玩物喪誌。”

就如許，兩個少年的愁緒，在狼狽逃竄和捧腹大笑中，消逝殆儘了。

“當時還小，瞥見甚麼就說甚麼了。”楚離苦大仇深的臉上，可貴的暴露一絲笑容，眼神裡儘是陽光。

“那你就是想讀書咯？”

“還不是因為你。”何苗不滿道：“阿爸說要學讀書人，那纔有出息。何進說要當屠戶，不消讀書。阿爸抄起棍子就打，最後阿媽都看不下去，伸手去攔。阿爸看打不著，就罰他站了。”

“走吧！”何苗拽著楚離的胳膊，進了大門。

日子就這麼過著，楚離也就一向讀謄寫字，鮮有父親開恩，許他出去玩的時候。

“這不是破竹竿！”楚離揮了揮小拳頭，眼神俄然變得暗淡：“這是我的竹馬，我本身做的……”

“哎呀，不消關門！”何苗不耐煩道：“你手裡抱著個渣滓乾甚麼？快快扔了，我帶你看好的。”

兩個小子瘋了一會兒，各找塊空位歇了談天。

“門，門。”楚離一邊抱著獨一的玩具，一邊提示何苗冇關門，拖慢了本身行走的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