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再劈一次[第1頁/共4頁]
胡杲嘲笑,罵道:“死寺人,帶著刀來勸架,當我傻子麼。走,我們去會會他。”
“波”的一聲,薛楠見薛槑勢危,趕緊擲出杯子,撞在胡杲鋼刀上,胡杲虎口一震,鋼刀脫手,掉落在地。胡杲愣住,冇想到本身雷霆一擊,被一個小丫頭輕鬆攔下,當下一張臉紅成了辣椒。
“啊?”胡杲此人橫行慣了,也胡搞慣了,冇想到另有比他更橫的。當下有些委曲的說道:“他弄死了我的大將軍,我砍他一條手臂如何了,我有錯麼?我已經是輕饒了他好吧?”
薛定國悄悄握起拳頭,暗罵譚謙來的不是時候,事情方纔處理,他這時候跑來添甚麼亂?
聽了薛定國的話,胡杲哼了一聲,粗聲粗氣,說道:“你的意義,另有比我征西大將軍更好的,我的大將軍但是十兩黃金買來的,你竟然說另有更好的,是質疑我的目光麼?”
“剛纔手抽筋,冇拿穩刀,我再劈一次。”胡杲為了減緩難堪,當下撓了撓頭,很難堪的說道。他回身再次拔出一把鋼刀,薛楠冷冷的看著他,冷冷道:“你敢,你劈我二哥嚐嚐,我下次讓你腦袋著花,你信不?”
薛槑跪在祠堂,薛定國一臉寒霜,冷冷的看著薛槑,對老仆人說家法服侍。老仆人取過一根燒火棍大小的藤條,雙手遞在薛定國手中。薛定國揮了揮藤條,讓薛槑把上衣脫了,就要脫手。
薛定國臉成了豬肝色,芸娘嘴巴張得老邁,其他世人也都暴露驚奇的神情。這小子到底何方崇高,竟敢口出大言,還要教誨胡大少如何做人?
薛楠插嘴道:“二哥,交學費是甚麼,是贈送六禮束脩嗎?”
薛槑倒是冇想到這個才學滿腹的表弟肄業之心這般誠心,點頭承諾下來,說今晚我們一同前去,洪夫子誨人不倦,必然會應允。王龜年說有勞二表哥了,說完就要歸去,籌算用丹青妙筆齊截幅山川畫,送給洪夫子。
胡杲再度臉紅,被人這麼損還是頭一回,他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好,如果你真有本領讓老虎鑽火圈,我、我把這顆頭賭給你。你如果做不到,就砍下本身的頭,你敢不敢?”
薛槑心中打動,對陳芸娘說冇事的,我做錯了事,受罰是應當的,如許才氣給我長記性,不敢再犯。陳芸娘流出眼淚,孩子這般懂事,很讓她欣喜,隻是孩子身子骨弱,受了家法,還不得沉痾一場?
薛槑點了點頭,說道:“也許不消一年,到時候,你要以拜師禮對我,要交學費,要遞茶,要三跪九叩,一樣也不能少。”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不打死那老虎了,可不是我武功不可,這點你們要弄清楚。”胡杲就坡下驢,隨即說道:“不過你如果弄不來老虎如何辦,或者拖個十年八載的,我豈不虧大了?看你弱不由風的模樣,我看這件事很難……”